徐如歌看著他,沒大有波瀾地淡淡一笑,走出了教室。
回來的時候,原擇已經在座位上了,萬年不變的刷題姿勢,徐如歌回到座位坐下,掏出來題和他一起寫。
放學的時候,紀文予趴在門口,朝徐如歌吹了聲清脆的口哨,全班都看著這個幾乎一打下課鈴就竄來的風女子,又順著她的視線看向收拾東西裝書包的徐如歌。
徐如歌一出教室,紀文予攬著她的脖子說:“走,貧貧,今天咱倆一起回去,我爸已經在外邊候著了。”
上車的時候,徐如歌甜甜叫了聲:“紀叔叔。”
紀叔叔爽朗地笑著,“好閨女。”
她都習慣了,從小學起一直跟紀文予一個學校,兩家爸爸幫著接孩子就是家常便飯。
徐如歌和紀文予一起坐在車后座。
紀文予說:“今天我們班打籃球那個體育生,最后一節晚自習上到一半的時候回來了,聽說你們班那個體育生的柜子讓人給砸了,你們班那個回去沒說查出來是誰干的嗎?”
“我們班傻逼的柜子讓人砸了?”徐如歌疑惑地重復道。
“你不知道啊,就今天下午的事,應該是砸的挺嚴重,聽說連帶著周圍幾個柜子都爛了,不過那些誤傷到的,里面都放了幾百塊錢,太炫了,要我說,這年頭沒個錢連柜子都不配砸了。”
“這么狂啊。”紀叔叔開車聽著她們聊,湊熱鬧道。
紀文予說:“是個狠角色,砸完塞錢這種事都辦的出來,也不知道被學校查到,會怎么處理,我得跟那人結識一下,這要是惹著了,我不得連夜卷鋪蓋走人啊,老紀,你看,我在學校可是遵規守紀的模范學生,老實的不得了。”
徐如歌問:“是針對我們班體育生一個人嗎?”
“看情況是啊,怎么,你有內部情報啊?”
徐如歌說:“不清楚,起了點小沖突。”
她突然想到自習之前原擇很晚才回來,有點擔心是不是他,希望不是吧,不然她又給他找麻煩了。
如果真是他。
她非陰死那個玩一手爛球的傻逼,真是煩的牙癢癢。
回到家徐如歌立馬給原擇打了電話,過了一會兒才有人接。
“喂。”原擇慵懶的聲音傳來。
她開門見山,“原擇,你今天自習課之前干什么去了?為什么那么晚回來?”
原擇輕笑了一聲,反問:“想起來跟我交代交代你的事了?”
“你知道了?”
“是啊,我女朋友的事,還得通過別人的嘴知道,你沒什么要說的?”
徐如歌被問的有點心虛,“我不想麻煩你的。”
電話突然傳來了掛斷的聲音。
她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確認了一眼,好家伙?
掛了???
臥,槽?
她真想就這么晾著他,可她想知道的還屁都沒問出來。
她深呼吸了兩次,打開微信聯系當時一起跟原擇走的人,說不定他們知道點。
吳班:我們幫老師在體育館拉電線,碰見了那群打籃球的,張耀火氣很大啊當時,無緣無故瞪原擇,我們也是忙完才知道你和張耀的事,原擇沒和我們一起回班。
吳班:怎么了嗎?出啥事了啊?
徐如歌:沒,我就看看我現在有多出名。
吳班:哈哈哈哈哈那倒是,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