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兩天的功夫,十二個大棚蔬菜已經全部播種完畢,只要定期澆水,注意蔬菜長勢就好。
蘇晨玉今天也從鎮上來到許家,告訴許家人一品鮮的掌柜被抓了,王氏疑惑的問道“蘇公子,上次下藥不是沒有人出事嗎?怎么突然就被抓了?”
蘇晨玉道“還要多謝七寶,是七寶提供的罪證才會被縣令派人捉拿。”
蘇家人面面相覷,林氏道“七寶,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沒聽你說有什么罪證啊。”
七寶道:“娘,說了你可別罵我啊,我是在一品鮮的書房偷的。”
林氏蹙眉道“你怎么不和娘說?你這膽子也太大了,要是被人發現了,你還出的來嗎!”說完戳了戳七寶的腦門。
王氏見三媳婦都把七寶的腦門戳紅了,頓時不干了,把七寶摟在懷中道“紅蓮,七寶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七寶肯定是上次看到她大伯受傷了,才咽不下那口氣,想報仇而已,在何況七寶還做了好事呢!做了壞事的人就要受到懲罰才行。”
張氏也說道“就是!娘說的沒錯,我還要感謝七寶呢!終于幫我出了一口惡氣。”
林氏無奈的說道“好好好,就我是壞人。”說完,氣呼呼的瞪了七寶一眼。
七寶尷尬一笑道“娘你別生氣,難道你不想知道一品鮮的掌柜犯了什么罪?”
林氏道“臭丫頭,知道你娘想知道,還不快說來聽聽!”
七寶道“是這樣的,那信封上面寫的是一品鮮的掌柜是怎樣暗害主家,鳩占鵲巢的罪證!”
蘇晨玉道“我來說,我來說,昨天那整個人被打的血肉模糊才全部招了。原來這一品鮮本來是一位嚴姓人家的產業,那姓嚴的老板與他的兒子守著祖上傳下的一品鮮日子過的也算富裕,身邊也有下人伺候,那嚴老板的兒子有一天不知突發什么疾病,大夫都說救不了,他兒子就一直躺在床上日日受病痛的折磨,嚴老板也無心打理一品鮮,便把一品鮮交給了身邊最信任的管家打理,一開始那管家倒是本本分分,后來看見一品鮮每天都是大把白銀進賬,漸漸地起了貪心,后來他就想了一個毒計,找了一個武功很高的江湖人士,許諾對方如果此事成功便給對方三千兩白銀,兩人密謀很久,又害怕經常見面會惹人懷疑,于是一直是暗中書信往來,那江湖人本想憑著自己身手好,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嚴家夫子,可是那管家并不同意,說這樣他掌管一品鮮就名不正言不順,后來想了一個毒計,騙嚴老板說鄰城有一位老大夫曾經治好很多疑難雜病,那嚴老板一聽高興的不得了,早些治好他兒子也少受些折磨,于是將家里放銀票和庫房的鑰匙交給了管家,就連夜安排馬車就要去找那老大夫,就讓那江湖人假扮的外地人帶路,誰曾想,那人竟然在半路用迷藥迷暈了嚴老板,那管家也悄悄的跟在后面,見那人得逞,立馬現身看著那嚴老板被一劍封喉斷了氣才放心,又將嚴家夫子扔下山崖毀尸滅跡,那管家回到嚴家之后,將嚴家所有東西都據為己有,他也曾想殺了那江湖人,畢竟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可是那人武功高強,不是他能對付的,于是只能給了對方三千兩報酬,回來對嚴家的下人稱嚴老板發誓治不好自己兒子的病就不回來,家里一切事物都交給他打理,那些下人們都深信不疑,畢竟管家是一直跟在嚴老板的身邊的,深受嚴老板的重視,之后好幾年過去了也沒見嚴老板回來,下人們就起了懷疑,每次都被管家找理由搪塞過去,時間久了管家也不耐煩起來,后來陸陸續續的以各種理由發賣了那些下人,全部換成自己人了,就連酒樓里的工人也是。”
許大伯道“那管家為什么還把這些書信留下,不是應該毀滅證據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