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身子一僵,粉桃面色有些驚恐,粉桃娘抱著自己女兒沒有出聲,粉桃爹突然蹭的站了起來,抄起放在房門口的一根木棍就拿在手里。
蘇晨玉道:“你們別害怕,我去開門。”
蘇晨玉說完便出了門來到院中,此時拍門的聲音也越發急躁,時不時還有男子說話的聲音。
“快開門,能被我們家公子看上,是你們一家的福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晨玉將門打開,門外站著四個身穿灰色短打的成年男人。
四人見蘇晨玉開的門,都有些怔愣,這家他們見過,明明只有三口人。
“你是誰?”一個男人問道。
蘇晨玉沉著臉道:“我是誰,你們也沒資格知道。”
這四人跟在自己主子身邊,也學會了那股高人一等的姿態,還未有人這么和他們說話的,于是上上下下將蘇晨玉掃了一遍。
“小子,我看你穿的不賴,應該不是這個村里的人吧?城里也沒見過你這么一號人,估計是外地的吧?你可別多管閑事,別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起開!”領頭之身說完,便大搖大擺的走進院子。
“啞巴,你既然不主動將你女兒送過去,那只有我們親自來了,趕緊將你女兒送出來,我們少爺還在等著呢!”領頭人站在院里朝著屋里喊。
七寶幾人面色不善的走出屋子,粉桃他爹舉著木棍跟著一起出來了,看著院子中四人囂張的嘴臉。
四人見出來的幾人也是有些吃驚,看這幾人衣著打扮皆是不俗,一時間心中有些打鼓。
蘇晨玉還站在原地,背朝著四人,伸手將院門給關上。
四人看著這架勢,內心也不必免的一慌,隨后想到自己的后臺,立馬又神氣起來了。
領頭之人道:“你們幾個是想阻攔我們兄弟幾個辦事?”
文淵指著幾人罵道:“你們辦的是人事嗎?強搶民女,欺辱百姓,還配為人嗎?”
“你是誰?我們都是奉少爺的命令過來的,你敢這么說,就不怕我家少爺的報復嗎?”
“原來你們這囂張的資本是身后有靠山啊?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我要是真的對你們出手,你們身后的人敢不敢為你們報仇呢?”蘇晨玉淡淡一笑道。
景宸難得說那么多,于是喚了一聲:“夜風!抓起來審問。”
“是!”
“干什么!干什么!”領頭的男人慌了,他們也只是普通的護院,只是身形比較壯碩,嚇唬普通人倒是可以,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本來預想好的,自己順利將人帶回去,少爺心情好或許還能獎賞自己,卻萬萬沒想到,碰到了硬骨頭。
夜風二話沒說,凌空幾腳便將幾人踢翻在地,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蘇晨玉譏笑道:“原來都是假把戲,估計就你們這樣的也只能欺負這些普通百姓了。”
“大叔,你家有繩子嗎?”粉桃爹愣了好一會,聽到文淵的問話,連連點頭,將手里的木棍一丟,就跑回屋里去那繩子。
那四人倒在地上捂著被踹的胸口,嘴角還流出絲絲血跡,可憐夜風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