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桃娘連忙說道:“大人,這位便是救了我們一家的那位公子,他可以為民婦作證。”
馮知府有些騎虎難下,沉著臉說道:“讓他進來。”
官兵收起威武棒,蘇晨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大膽!簡單知府大人還不快下跪!”一個士兵喊道。
馮知府抬了抬手,那個士兵便退下,不再說話。
馮知府眼睛瞇了瞇,打量著蘇晨玉,以他當了這么多年的知府來說,這看人的眼光自然比一般人要老辣許多,這人不簡單。
“你有是何人?姓甚名誰?”馮知府問道。
“馮知府也沒必要知道我是誰,只是你剛剛的所做有些欠妥吧?”蘇晨玉道。
“本官只是一時氣氛,做的的確欠妥當,只是你剛剛說這供詞不止一份,是什么意思?”馮知府一時也摸不清蘇晨玉的底,表情也有些謹慎。
“字面上的意思!供詞這么重要的東西一份當然不保險了,肯定要多準備幾份,免得再像馮知府這樣一時氣急再次撕毀一次,那就不好了!”蘇晨玉搖著扇子道。
馮知府臉色鐵青,沉聲道:“這四人已經精神恍惚,所供之詞是不是真實,也尚未可知,怎可只聽你們一面之詞。”
蘇晨玉道:“那好辦,只要大人將供詞所指之人傳上公堂,當面對質,到時候真真假假自然就清楚了。”
馮知府此時有些恨鐵不成鋼,這事馮征并未和他說過,也一無所知,如今來的這么措手不及,他還沒想好怎么應對。
一時間公堂安靜了下來,讓外面圍觀的人覺得此時越來越蹊蹺,看著馮知府難看的臉色,也不高發出任何聲音來。
蘇晨玉開口道:“馮知府,這很為難嗎?”
馮知府呼出一口氣道:“吳三娘,既然你女兒被這位公子搭救,也并未有性病之憂,況且真正作案的這四人已經得到了教訓,不如本官將他們收監,再賠償你五十兩銀子如何?”
粉桃娘咬咬嘴唇,他已經將人得罪了,現在肯定不能妥協,于是堅決說道:“大人,民婦不要這五十兩賠償銀子,我只希望讓幕后真正的主使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蘇晨玉冷笑一聲,轉過身子朝著門外的圍觀之人說道:“我想大家應該都想知道,到底主謀是誰,可以讓馮知府幫其遮掩!到現在連供詞上所指之人的名字也只字未提。”
圍觀之人聽了蘇晨玉的話,一時間也覺得蹊蹺,有的人想到之前聽到的一些小道消息,突然就明白了過來,看著坐在高堂之上的馮知府有些了然。
“啪!”
馮知府狠狠一拍驚堂木,忍不住喝道:“你是在煽風點火嗎?本官如何判決,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質疑!你見本官不下跪,我大度并未和你一般見識,如今又來干擾本官判案,該當何罪?”
蘇晨玉哈哈笑了起來道:“想定我的罪,你還不夠格,你判案不公,還不許別人議論,身為玄陽城父母官,就是這么為百姓申冤的嗎?你配的上一城知府的這個位置嗎?”
馮知府臉都被氣綠了,嚯的一下站起身子,喝道:“來人,此人藐視公堂,無視本官,打他五十大板殺殺這囂張的氣焰,再將他押進大牢。”
“是!”幾個官兵就要上前。
“我看誰敢!”蘇晨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