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想法,傻狼狼全寫在臉上,少年看得分明,每看一眼,就更嫌棄一分。
師墨看少年生無可戀的臉,心里笑開了花,自家大崽崽,表情越來越人性化了。臉上淡定得很,“不行,你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布雷性子活潑,跟你一起也能解悶,而且布雷這么喜歡和你一塊,你突然間不帶他了,他不得傷心啊,這事早就說好了,裕西乖,以后別提了。”
王裕西你說得這么義正言辭,看我信嗎眼睛為什么要飄
師墨摸了摸鼻子,訕笑兩聲,瞅了瞅四周,見任丹華沒在,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現在我這有件重要的事,需要你辦,別讓你姥姥知道,要不然她又得說我了。”
王裕西被師墨的樣子逗樂了,也不再郁悶,揚唇笑,學著師墨的樣壓低聲音,“師姨放心,我不說,你說辦什么事就行,我能辦好,不怕累。”
師墨滿意的揉了揉少年的腦袋,“我就知道咱們裕西最厲害了。”隨后將煤礦和孩童安置的事跟王裕西說了一遍。
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像是密謀什么驚天大事。
小三崽面無表情,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兩個幼稚鬼,沒事,這是媽媽和哥哥,他們不嫌棄。
王裕西回來,師墨有什么事都交給少年去辦,頂著親娘怒目而視的壓力,理所應該的偷懶。
周末,崽崽們去縣城的廢棄公園學車,師墨順便帶著王裕西去縣城的宅子,去見四家勢力和三家勘探隊。
這事張黑狗提前安排了,將人早早的接到了宅子里。
住在宅子里的楊濤被接到了自己家,崽子們學車的時候,他也跟著一起去了。
師墨宅子里,七方人都到了,發現對方竟也在這里,心下閃過各種計較。
不過都是些人精,明面上都沒有見過面,都是陌生人,私底下都相互調查過,誰對誰都不陌生。面上看不出什么想法,態度和氣,各自問好,攀談,相互試探。可惜,誰也不知道自己來這里干嘛,根本試探不出什么。
張黑狗作為邀請人,坐在一旁沒有參與談話。
眾人問他邀請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張黑狗也只是笑笑說人還沒到齊,到齊了再說。
對于還有人這事,大家就在心里猜了猜,沒有追問。
師墨作為壓軸,沒有耽擱太久,安頓好崽崽們,就去了宅子。
她和王裕西出現在院門口時,院子里的人齊齊抬頭看過去,臉上都出現了驚訝。
其他人的驚訝在于,師墨和王裕西的年紀以及陌生程度,他們探查的勢力里,沒有能和他們對上號的,不知道是哪來的勢力,實力如何。
對方的不熟悉,讓他們心里有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