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笑著摸摸小家伙的腦袋,“澤長很棒,去洗洗手,休息一會。”
澤長咧嘴一笑,歡喜的走了。
眾人看得熱鬧,就是看不懂,這是治好了
好奇得不行又不敢問,只能眼巴巴瞅著師墨。
師墨仔細檢查孩子的情況,沒有性命之憂就不會出手多干預,“失血過多,孩子身體很虛弱,會有一段時間體質差,經常感冒生病,以后可以慢慢補會來。現在血是暫時止住了,但還是得去醫院進行縫合處理,還得好好檢查一下,是否還有其他問題,腦袋破這么大口子,肯定是受了重擊,也不知道腦袋里面什么情況,要仔細檢查。路上盡量別顛簸,免得傷口又流血。大黑速度快,跑得穩,你們去拿些柔軟的東西鋪在板車上,讓大黑拉你們去。”
漢子和婦人連連應是,漢子守著兒子,婦人跑回家拿東西,師墨讓澤遠套好驢車,交代大黑好好拉車。
嚴大智看著臉色慘白的孩子,輕輕吁口氣,湊近師墨小聲問,“不會有事吧”
師墨笑笑,“堂叔放心,不會有事的。”她給孩子偷偷用了點藥,不會有性命之憂,但傷是真重,肯定會受點罪。
“那就好,那就好。”嚴大智是真怕,鬧出人命了,對誰都不好,何況還是個孩子,這么大點,真死了,多造孽。
師義鋒過來問,“親家,什么情況”
嚴大智看了眼人群,嘆了嘆,“都是孽啊。”
拴子家也是嚴家本家,漢子在建筑隊干活,婦人在學校敢清潔工作,兩人就拴子這么一個兒子,疼得緊。
原來,中午的時候,拴子跑出去找小伙伴玩。
天熱,大多數家長都會拘著孩子在家,不準他們出門,免得他們跑去玩水出現意外,或者中暑。
但有些孩子在家待不住,總會偷偷跑出去,拴子就是,爹媽看得越緊,他越想往外溜。
七八歲大的孩子,正是人嫌狗厭的時候,生著反骨,什么不讓做,偏要做什么。
如今家家戶戶生活條件都好了,時不時會備些零嘴在家,孩子拿了零嘴就跑出去呼朋引伴的玩。
拴子拿著家里買的餅干,和平時要好的小伙伴約著去河邊玩。
這段時間村子里掀起了抓小龍蝦的熱潮,這熱潮還是從師墨家開始的,做法也是從師墨家流出去的。
吃了一回,孩子們嘗了甜頭,就忍不住嘴饞,有事沒事都跑過來摸龍蝦。
能不能摸到也不在意,反正就是玩。
四五個孩子正玩得興起,相互吃著彼此的零嘴,又笑又鬧的好不開心。
哪想會突然沖出來個李鐵牛,搶了一個孩子的糖,三兩口就吃下了肚。
被突來變故嚇了一跳的幾個孩子瞧見糖沒了,氣得什么害怕都不見了,叫嚷著去撲打李鐵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