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棉花對這個稱呼不陌生,也跟著習慣了這個稱呼,擰著眉問,“找夫人做什么”
“夫人認識的人多,見識也廣,看人準,去請她幫忙給咱們衛家介紹一個。”
趙棉花一愣,隨即又很心動,“這能行嗎我們家以前那樣對他們。”
“試試吧,夫人一家都不是小氣的人,夫人更是恩怨分明。”
趙棉花所有的憤怒和急切全都不見了,開始幻想師墨會給陶衛家介紹個什么樣的。反正不管什么樣的,肯定都不錯。
不知道自己又要當媒人的師墨
兩口子像是卸了包袱,渾身輕松,又開始聊其他瑣事。
陶來倉一家拎著一網兜焉巴巴的蘋果上門了。
這是陶來順受傷后,陶來倉滴五次還是第六次上門,陶來順已經記不清了。
只記得一年多前,陶來倉來家里作威作福,被他用拳頭打了出去后,陶來倉怒急,揚言和他斷絕關系,就再沒來過。
陶來順自然求之不得,從此之后,一年多時間真沒再來往。
最近,也不知道陶來倉吃錯了什么藥,又上門了,接二連三,不在意冷臉,不在意嘲諷,甚至連直白的驅趕都不在意,一次又一次的上門。
并且學聰明了,不像以前,一來就趾高氣昂,頤指氣使,看誰都像鄉下賤民,不配與他呼吸同一片空氣的嘴臉。
如今變得倒是伏低做小,禮貌周到,態度恭敬,甚至稱得上卑微,張口閉口大哥大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諂媚得很,即便陶來順一家子都對他們甩臉子,也不生氣,趕走一次,隔幾天又來,臉皮要多厚有多厚。
這次不僅僅是陶來倉兩口子來,還帶著他兩個閨女,和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陶來順原本笑著的臉,一見到這家人就沉了下來,撇開視線,當沒看到。
趙棉花也黑了臉,手里的豆角啪的扔回籃子里,拎著扭身回屋,嘴里不輕不重的嘀咕,“真是晦氣,沒臉沒皮的東西,越來越不要臉了,趕都趕不走,比狗皮膏藥還討人厭。”
陶來倉和蘇桂文的臉色同時僵了僵,很快又恢復笑臉,假裝沒聽見。
陶來順對兩人的忍功是見識過了,看他們迅速變臉,一點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