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剛想了想,確實可行,只是兩省情況不同,具體的細節,還得有所變動才是。
想到什么,笑問,“大侄子,大侄女,咱們叔侄可不能說見外的話,你們跟叔說說,你們和華城,關系如何”
嚴謹笑了,“關系應該不錯吧,年節都相互送禮。”
宋春剛這個老狐貍懂了。
年節都相互走禮,那絕對是親近的人。
當初西一省煤礦政策出來的時候,他還特地打聽過。
如今西一省的煤礦歸屬,主要是由一個大組織把控大局,其他小組織撿些邊角料,華城就出了一雙眼睛,西一省收益有了,事情也被人做了,他輕輕松松,萬事不管。
當時他還挺好奇,說服華城那個老狐貍,抓了煤礦大頭的人是誰。
現在這么一分析,除了師家人,怕是沒誰有這個能耐。
師墨嚴謹又是西一省的人,近水樓臺,除了他們沒誰了。
乖乖,他就說這小兩口不簡單,那么大塊肥肉,吃得輕而易舉。當然,他們也是真大度,得到的好處,自己一點沒留,全用在了西一省。之前粗略算過,不但一分沒得,還倒貼出去不少。
可惜自己這里沒有這樣的好人,要不然他也不用這么辛苦了。
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
“大侄子,大侄女啊,我在你們心里,是不是比不上華城那老家伙啊”
這滿滿的酸味是從哪來的
師墨哭笑不得,“宋叔這話這么說,不是傷我們的心嗎,我們對您可是敬愛有加啊。”
宋春剛憂傷一嘆,眼帶幽怨的看著師墨嚴謹,明顯不信他們的話,“真的嗎那怎么你們幫他不幫我”
嚴謹要說話,宋春剛又幽幽道,“你們替他把煤礦管理得好好的,西一省也幫著建設得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替他分擔了。到了我這,就讓我自己弄,也不怕我這么大年紀了,會不會累著。你們可別說什么沒有的話,我人老了,卻不笨,那個掌控幾大煤礦的人,別說不是你們。”
這是要賴上他們的意思啊。
師墨去看嚴謹,這些事嚴謹一向不管的,給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給媳婦。
至于家里的老人崽崽們,他們全程看熱鬧,沒有插手的意思。
師墨一嘆,只能靠自己了,“那宋叔的意思呢”
宋春剛跟個老無賴似得,有氣無力道,“我一把年紀了能有什么意思,人老了,精力有限,稍微累點,就頭疼,手疼,渾身疼,哪哪都不舒服。哎喲,沒用咯,遭人嫌了。”
江寒直接捂臉,這不是他的老領導,太丟臉了。
其他人看得直樂,師墨滿臉黑線。
“宋叔,有事您直接說,能幫的我一定幫,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