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一直忙了兩個來月,才有時間休假。
剛到家沒多久,就被帽叔叫來了石頭小院。
陶來順有些懵,還有些忐忑,回憶一直以來有沒有犯錯或者做了其他事。
除了年前的劫匪,好像都沒有,劫匪那事,已經過去,師墨嚴謹不會秋后算賬,倒是沒事。
這么一想,陶來順放心了,猜測可能是大兒子的親事。
這是給他找著適合的兒媳婦了
陶來順很高興,走路都不由得輕快了幾分。
帽叔疑惑的看了眼陶來順,不知道他自己尋思了些什么,突然就愉悅了,也是奇怪。
這會已經下午四點多,嚴謹到家好一會,易家翁家的事,已經跟師墨說了。
師墨對此沒什么看法,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不過,易得錢替嚴大強送消息這事,她是真意外,那樣窩囊的男人,隱藏得真深,“能通過易得錢這條線,找到嚴大強嗎”
嚴謹不確定道,“這事我交給振國了,他會跟進,有消息了再告訴我們。只是易得錢這人比小嘍啰還不如,從他入手得到的消息應該不會多。”
“沒關系,有用就是額外收獲,沒有咱們也沒損失什么。”
嚴謹應了聲,他是不著急的。
陶來順到的時候,師墨一家子正在院子里閑聊。
瞧見他來,師墨笑著招呼,“陶同志來了,坐吧。”
陶來順搓著手笑,“不,不用了,我站著就行,夫人,是不是那事有著落了”
師墨一愣,后知后覺的想起,她答應幫陶衛家找媳婦來著。
這一天天的,把這事給忘了。
摸了摸鼻子,干笑兩聲,“那個,這事急不得,不急,你先坐吧,瑞塔,麻煩你端杯熱乎的來。”
“是,夫人。”
陶來順聽這話,就明白了,兒媳婦暫時沒找到,是有其他事。
愉悅沒了,換上了忐忑,依言坐下,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坐得十分規矩端正緊繃。
師墨挑眉一笑,男人之間好交流,把事情交給嚴謹,讓他去說。
嚴謹也干脆,沒什么贅述,直接說了陶來倉的事。
陶來順忐忑的心情,逐漸變得憤怒。
有人因為流言,將師墨當做猴子觀賞這事,陶來順不知道,畢竟他今天才休假回來,也想象不出來這事是否有什么樣嚴重的后果,只是單純的覺得,這是對師墨的褻瀆和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