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拍了拍自謙的肩,“行了,自家人,不用這么客套,你的天賦能力我們不懂,要靠你自己摸索,在沒弄清楚之前,別亂用,免得傷了自己。預知是逆天而行的存在,切不可起貪念。”
自謙認真點頭,“我會的,爸放心。”
嚴謹笑著應了聲,“行了,回家吧,他們肯定很擔心。”
大雨仍在繼續,沖刷著天地間的一切,世間萬物,煥發出新生光芒。
這場大雨下了三天三夜,天幕也黑沉了三天三夜,好似天道是在以此表達自己對異類存在的不滿,表達對這個世界的不滿。
但最終,又無可奈何的露出了笑臉。
當太陽重新普照大地的時候,所有人都狠狠的舒了口氣,被黑沉沉的天幕壓制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雨過天晴后,全家老少,才后知后覺的因為嚴謹回家,而歡呼雀躍。
自詡是大孩子的康康,難得黏在爸爸身邊,舍不得離開,時不時撒個嬌。
已經六歲的小三崽,也木著小臉,一本正經的守著爸爸,就怕他什么時候不見了,許久許久都不回家。
只有老大哥安安還算平靜,不過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也會時時追隨爸爸的身影。一每看到爸爸的身影,黑黝黝的眸子,就會出現驚慌。
嚴謹好笑也心疼,這次離家確實太久了。
不過,因為大雨而推辭的開學,隨著天晴來臨,崽崽們得去上學,就連五小現在也都在嚴家大隊小學讀書,所以守著爸爸這事,只能交給媽媽。
嚴謹是樂意之至的,被崽子們粘著,晚上睡覺都不能和媳婦獨處,一肚子的話找不到機會說,急得老父親心癢難耐。
師墨心里有氣,因為嚴謹離家太久,危機解除后,小情緒就這么不聲不響的上來了,正在單方面的和嚴謹鬧絕交,看爸爸這事,表示拒絕。
不過她的意見不重要,崽子們將爸爸交給媽媽后,就背上小書包上學了。
上學的崽崽們走了,不上學的崽崽們和老人們有眼色的也都出門了,家里就剩小兩口。
師墨剛要瞪嬉皮笑臉的男人,就被扛進了屋。
小兩口之間,沒有什么事是床頭打架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再打一架。
師墨不知道打了多少架,反正脾氣沒了,力氣也沒了,軟趴趴的靠在嚴謹懷里,戳著嚴謹胸口,悶聲問,“這次為什么會這么久以后還會這樣嗎”
嚴謹親了親師墨發頂,“因為受夠了分別,索性一次性多做了些,做完了,我就可以提前退休。”
師墨一愣,直起身看著嚴謹,“真的原團舍得放人你舍得離開”
嚴謹伸手,把師墨摁回了懷里,“真的,不過,雖然能夠退休,但也必須接受返聘。我可以不出任務,只在關鍵時刻幫忙,但平時必須接受訓練任務,幫忙訓練后輩。唯一的好處就是,訓練時間,地點,內容,都由我定,他們只看結果。”
師墨大喜,“那就是在家訓練也行”
“對。”
師墨簡直要高興瘋了,摟著嚴謹這樣那樣,然后小兩口又打了幾架。
嚴謹工作自由的消息,不但對師墨來說,是天大的喜事,對家里其他人來說,同樣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