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點頭。
嚴愛黨滿臉羨慕和崇拜,“真厲害,能考上帝都的大學,可見你們都是有能耐的人,將來定然會有好前程。”他是真沒想到,幾年過去,嚴大智的孫女,還有這本事,這倆都來了,也不知道嚴家其他人有沒有來。
“你們考上大學,家里人一定很高興吧他們放心你們兩個小同志獨自離家這么遠上學嗎”
不知道為什么,姐妹倆總覺得這人身上有股違和感,她們不太喜歡他身上的氣息,對他的問題,本能的就排斥隱瞞,只笑道,“我們已經長大了,不用家里人再操心。”敷衍了一句,便不再說話。
嚴愛黨暗罵小賤人,跟嚴大智那個老東西一樣不討喜,不過,這么多年沒見,兩個小賤人長得是真不錯。
嚴愛黨陰暗的嗜好蠢蠢欲動,他可不管什么輩分,是否有血緣關系,禽獸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姐妹倆背脊有一瞬間的發涼,想查看為什么,這種感覺又瞬間消失。
嚴愛黨已經收回了視線,跟巫孑毅道,“我可能并非先生要找的人,讓您失望了實在抱歉。”
巫孑毅笑笑,“這個我也暫時不能確定,如果方便的話,不知道小哥可否留個地址。”
“這沒什么,先生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嚴愛黨借了紙筆,大方的寫下地址。
巫孑毅連翻感激,將人送走了。
臉上的笑也緩緩收起,拍了拍全程沒有開口的稟音格拉瑪,“怎么了可有看出些什么”
稟音格拉瑪神色有些木然,“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了血脈牽引。”
巫孑毅臉色一沉,難道他真是自己兒子
可為什么他感覺如此厭惡
這也是稟音格拉瑪的癥結所在,為什么既然是血脈相連的人,為什么會感覺到厭惡
巫孑毅三人覺得嚴香嚴苗可能聽不懂什么是血脈牽引這一類東西,所以說的時候,沒有過的避諱。
殊不知姐妹倆知道得很清楚,心下驚訝的同時,臉上沒有表露,這是人家的家事,不好多摻和。
可巫孑毅卻主動問起了她們,“你們可認得剛剛那人”
姐妹倆閃過一瞬間的疑惑,齊齊搖頭,“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巫孑毅沉思,可那人見到他們倆時的反應,分明是認識的,這就奇怪了。
稟音格拉瑪輕輕一嘆,“今天就到這里吧,我有些累了。”
眾人不再說什么,回了謹墨莊。
回去后,巫孑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查嚴愛黨。
不出意外,調查到的事情,和他說的,完全吻合。
一個陳舊的四合院內,嚴愛黨側耳傾聽,外邊的人離開后,便坐到嚴大強身邊,小聲道,“爸,他們走了,和你料想的一樣,是來調查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