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應該不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李鐵牛的尸體有用,也不能用這么久才是。
王裕西用同樣的方法將河面黑氣吸附覆滅,剛想回轉離開,發現又有絲絲黑氣冒出。
“怎么回事”沈水波面色黑沉,還帶源源不絕的
王裕西抿了抿唇,“源頭沒毀,會一直滋生。”
沈水波蹙眉,“源頭是在河底嗎需要將河水放干查找嗎”這條河是條江流的支流,從南往北流,匯入西北河域,時間久了,怕是所有水域都會被黑氣侵染,那時候被黑氣奪取生機的人,將數不勝數,將是全天下的災難。
沈水波不敢想這樣的后果,源頭必須馬上清除。
王裕西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說不在水里,還是不用放干水。
掐指打出幾個符咒,拋進河里,符咒一入水就被不知名的東西,擊得無影無蹤。
王裕西擰著眉,“有人在河里做了手腳,隱藏了源頭,我們需要先知道源頭是什么,才好尋找。”
這條河雖然只是一條支流,流經大山村的河段也不長,但很深,河面也很寬,想要在里面盲目找個東西不容易。
沈水波也知道這個道理,即便著急,也不能強行搜尋,“那只能先回去,等譚局那邊的消息。”
王裕西應了一聲,一行人回到大山村。
譚振國已經讓人挖了一個大坑,將所有尸體都放了進去,進行焚燒,燒過之后,集體掩埋,再豎一道石碑,上面刻上了整個村子里逝去人的名字,不管今后有沒有人祭奠他們,這個東西,至少證明他們來世上走過一遭。
處理好尸體,譚振國又讓人弄出隔離帶,將小村莊也焚了。
大火足足燒了五個小時,眾人確認沒了火星,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譚振國看了大山子一眼,皺著眉問,“受傷了”
大山子不在意的擺擺手,“被火撩了一下,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譚振國臉一沉,“瞧你這點出息,做這么點事都能受傷。回去后自己去醫院上藥,別不當回事。”
大山子嘿嘿笑道,“行,還是老大心疼我。”
譚振國白了他一眼,“上完藥,就趕緊拿著畫像去找人,我只給你三天時間,要是找不到仔細你的皮。”
大山子齜齜牙,不可置信的看著愛他的老大,三天
這如同大海撈針的事,三天哪夠啊,但是他不敢反駁,只能委屈巴巴的應下。
譚振國一點不可憐他,轉頭問王裕西,“那河就這么放著沒問題吧”
“振國叔放心,我弄了陣法,以它釋放的速度,陣法足夠吸納,短時間內不會外流的。”
“那就好,可能還得麻煩你們在市里多待幾天,我會盡快查明事情的。”
“沒事,正好市里有些事需要處理,振國叔有需要盡管開口。”
“好。”
回到市里,譚振國就將大山子攆去了醫院。
大山子苦哈哈的拿著畫像瞅,因為是口述作畫,畫得像不像的,沒人知道,大山子覺得憑借這個找人,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憐他只有三天。
越想越愁,唉聲嘆氣的,使得上藥的護士姐姐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錢同志遇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