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摸出小紅本,將優秀家屬四個金燦燦的字,展示給眾人看,“注意了,弄壞了你們賠不起,想要知道真偽,就打電話去東省查。”
狗腿子不識字,但上面的國徽卻是認識的,還有雞蛋大的鋼印,一時間不敢再動手,回頭看向鐵一孝。
鐵一孝眉頭一蹙,冷聲呵斥,“想要偽造個東西出來,還不容易,況且,我可從來沒聽說過軍人家屬還有證件了。”
師墨嗤笑,“我說了,要查真偽,可以打電話去東省連環山基地查,我相信,憑借你鐵主任的能力,要弄到基地電話,輕而易舉吧?”
鐵一孝被噎了一下,暗惱鐵三孝,這些東西應該早點收走毀掉的。現在華城在,他又不好來硬的。“即便是真的又如何,這個改變不了你當眾傷人,身份可疑的事實。”
“被你們無故帶來之前,我就說了,你們給我扣的罪名,我不知道,更不認,整個火車站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現在又來這一手,是不是太明顯了點?”
鐵一孝皺著眉去看鐵三孝,不是在全火車站的人眼皮子底下,給這賤人定了特武身份帶回來的嗎?
現在賤人說這個什么意思?
鐵三孝完全沒有看到鐵一孝的怒視,全程激動加得意的笑著,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鐵一孝臉色陰沉,指望不上的廢物。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火車站那些人又不認識你,你做了什么,他們怎么知道,他們的話不具備作為證據的資格。”
“那鐵主任想如何?”
“當然是審問,搜查。將人綁起來,幾個孩子也分開審問。”
“等等,”觀望的華城悠悠開口,“鐵主任啊,你這性子也太急了,急性子可辦不好事。帶著四個孩子的女同志,怎么可能身份可疑,再說了,她可是有組織給的證件,即便鐵主任不信任陌生女同志,但也得信任組織的眼光不是?再說了,孩子都還小,你這么兇神惡煞的,嚇壞了怎么辦?依我看啊,這就是一個誤會。”
鐵一孝氣得心口疼,老東西,用他的話噎他,好得很,冷哼一聲,“敵人擅長偽裝,華省很清楚這點,別說她是帶著四個孩子的女同志,她就是個七老八十的老嫗,嗷嗷待哺的幼童,只要做了出格的事,她就是可疑人物。”
“不知鐵主任嘴里的出格的事是什么?”師墨笑不達眼底問。
“你一個女同志,放倒七八個年輕力壯的男女,拼死護住一個普通的行禮包,不出格嗎?一般人沒有你這樣的身手,也不會為了一個包,不顧孩子拼死追回,這包里,怕是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原來鐵主任斷案靠胡編亂造,長見識了。我說了,全車站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我傷沒傷人,鐵主任去車站問一聲就行。至于你說的那些倒霉蛋,可能壞事做多了,哪個好心人偷偷收拾他們,跟我無關。至于包,見不得人的東西肯定沒有,貴重的倒是有一個,生活不容易,我不得追回來嗎?我可跟鐵主任不一樣,富得流油。”
鐵一孝臉色越漸陰沉,鐵三孝帶回來的消息,沒有一個是靠譜的,現在弄得他騎虎難下。
以往倒是可以不在乎真假,但現在他故意帶著華城來,準備當面給他難看,不能來硬的,還得拿出合理的證據,沒想到最后難看的成了自己。
“我倒要看看什么貴重的東西,需要你不管不顧的追回,給我去搜。”
師墨沒阻攔,只冷聲提醒,“動作都輕一些,弄壞了,可不是照價賠償這么簡單。”
氣勢洶洶的狗腿子瞬間放輕手腳,鐵一孝磨著后牙槽,希望鐵三孝這事沒辦砸。
可惜,讓他失望了,鐵三孝辦砸了,狗腿子什么都沒搜到。
鐵一孝氣得直喘大氣,怒視鐵三孝。
可鐵三孝還是那副得意激動的笑,完全不知道都發生了些什么。
鐵一孝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還沒等他想明白,黃金妹就帶著人,大呼小叫的跑了過來。
“兒子,兒子,老大,你看看,你給的都是什么信,這玩意怎么陷害楚家?那群賤民,差點把老娘打死。”
鐵一孝臉色突變,怒吼道,“娘,你老糊涂了,胡說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