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有些意外,張嘴就想把自家男人賣了。
任丹華拍了她一下,“你是我生的,你肚子里那點花花腸子,我還能不知道?小謹心疼你,不愿意你被責怪,才把鍋背自己身上,怎么,你還想理所應該的讓小謹給你背鍋啊。”
師墨吐吐舌頭,摟著任丹華的手臂撒嬌,“媽,這就是個意外,我保證以后不會了,別生氣好不好?”
偷偷的給師義鋒師子遞眼色,趕緊幫忙哄哄。
師義鋒摟著小外孫女,假裝沒看見。
師墨扶額,親爹的愛也消失了。
任丹華沒好氣的又拍了她一下,“別仗著你哥你爸都寵著你,就無法無天,現在又來個小謹,什么都依著你,慣得你越來越沒個輕重,什么事都敢做。你知不知道當時你堂叔堂嬸嚇成什么樣了?一大把年紀了,一口氣跑遍整個村子,又跑到公社,我看到他們嘴都在哆嗦,一趟跑下樓,唇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你說說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偏偏要說謊,說謊還不用心,一下就被拆穿了。真要是把老兩口嚇出個好歹,我看你怎么后悔。”
師墨現在也很后悔,當時沒多想,哪里料到裴家人會來得那么巧。
這事不但給長輩們留下了心理陰影,她也有了心理陰影,以后是再也不敢說這樣的謊話了。
她知道,這次不但把嚴大智兩口子嚇夠嗆,師家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媽,爸,哥,嫂子,我真的是知道錯了,以后再不會了,你們別生氣,我保證,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跟你們說明白。”
師子揉揉師墨的頭,“小墨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咱家小墨也比哥哥們都能耐,很多事情哥哥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為拖累,你不跟我們說,是為我們好,三哥都懂。有些事小墨不方便說,三哥不會多問,你只需要護好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以后去哪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只要知道去向就行,不會阻攔你。不能玩失蹤那一套了,爸媽和親家叔嬸都嚇得不輕,可再受不住下一次。”
師墨把眼淚眨回去,乖巧的點頭,“我知道了三哥,我保證再不任性了。”
師家人知道師墨是真的再不敢了,便不再說什么,問起了東省和幾個孩子的事。
師墨都笑著說了,隨后拿出禮物,手表師家人不好戴,師墨給他們做成了黑色的手繩,擁有同樣的功效。
師墨勸他們的時候用師家做借口,嚴大智季慧芳也沒拆穿,他們都懂,是孩子們的心意,不好拒絕得太過,也就順勢收了。
各種吃食和嚴大智家是一樣的,給師子送了一套手術刀具和一套銀針,這些都是煉制的器物,和普通打造的鐵器不一樣。
師子拿在手里,喜歡得不行,“小墨,這個三哥太喜歡了,謝謝你。”他中西醫兼修,但在這里,只要草藥,平時看病會受到很多限制。
“三哥喜歡就好,不用說謝。”轉頭又看向蒙平英,“我記得三嫂以前在武館的時候,喜歡玩鞭,也不知道現在還喜不喜歡。”
蒙平英不管面對誰,表情都沒有太大變化,甚至身上都有一股冷氣。
可她的眼神能夠表現出心思,就如現在,她的眼神很柔和。
“喜歡,但再找不到一條稱心如意的了。”
小時候她爹給她做了一條馬鞭,她很喜歡,玩了十來年,在戰亂里被毀了,從此后就再也沒找到一條趁手的了,也就一直沒再玩過。
師墨遞上一條通體漆黑的鞭子,看起來像條腰帶,事實上,師墨弄成的也就是一條普通腰帶,平平無奇,看不出什么奇特,就像一根黑麻繩。“嫂子看看,合不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