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爺子的喊話,忙放下針線走出來。
一見是師墨,高興得很,“師同志,可把你盼來了,你要再不來,我就和老頭子挨家挨戶的找了。”
“嬸子好,可不敢叫你勞累,是我的不是,來得晚了。”
“不晚不晚,你能來就好,快屋里坐。”
老太太拽著師墨進屋,姚家子孫也都走了出來。
他們雖然埋怨老兩口,但不會當著外人的面下面子,更何況他們要臉,自家吵就行,外人面前,還是得表現出兄友弟恭,紛紛朝師墨問好。
師墨也都笑著回應,姚家的家務事,她沒興趣知道。
把帶來的糖果,分給孩子們。
姚家出事后,孩子們再沒吃過糖,一時間都高興得很,連連說謝。
大人看得心酸,倆老更是自責不已。
師墨看在眼里,面上沒有表現出什么,和兩老坐了一會,邀請他們得空了去新家坐坐,留下地址就走了。
老兩口倒是高興的應下,送師墨離開。如今家里這樣,他們也沒臉留人吃飯。
姚家兒子媳婦卻是心思亂動,好奇師墨是在縣城租了個院子還是買了個院子。
她說的那位置,可都是好宅子,比他們這里大得多。
師墨出了姚家,去了一趟國營商店,隨意逛了一圈,遇到合適的東西,都買了些,隨后又從空間拿了不少出來拎在手里回家。
家里,嚴利娟得到信,就急吼吼的跑了過來。
送信的沒多說,就說嚴大智季慧芳在這里暫住,讓她有時間去陪陪老兩口。
在嚴利娟的印象里,自己爹娘可沒閑工夫到縣城來租個屋子住著玩。
要么是送信的騙她,可她一個婦人,無錢無勢,別人根本沒有騙她的必要。
要么就是爸媽出了什么事。
嚴利娟一著急,就跑了過來。
季慧芳開的門,嚴利娟一看真是自家親娘,嚇得快哭了,真出事了啊。
季慧芳被嚴利娟天塌了的樣子也嚇了一跳,好在母女倆將始末說清楚,才沒造成哭笑不得的誤會。
只是聽說了嚴大智當時有多危險,嚴利娟嚇得渾身發抖,這么大的事,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媽,你怎么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