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哭笑不得,“你們怎么回來了”
“奶奶說,姑姑回來上山了,我們也想上山,姑姑為什么不等我們一起。”澤源撅著小嘴不高興,感覺到了背叛和拋棄。
其他崽崽贊同附和,嚴肅著小臉,要師墨給個交代。
師墨笑著在澤源頭上狠狠揉了一把,笑罵一聲臭小子,“姑姑是有正事,再說,我這不是準備回去了嗎等你們放假了,會帶你們上山的,著什么急”
澤源齜齜牙,沒被哄好。
嚴柱仰起腦袋追問,“堂嬸嬸,現在不可以上山嗎這會還早啊,我們的功課都做完了,上山就當訓練,一舉兩得。你帶我們上會山好不好就一小會。”
柱子十三歲,長得和他爸爸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得,黑黑壯壯,個子也高。
他和澤源澤遠的年齡相仿,澤源澤遠兩人個子要比柱子高一些,但三人和同齡人比,都是要高出一大截。
尤其是柱子,在師墨家的這段時間,足足長了十多公分,這讓嚴利山兩口子感激得見天的把吃食往師墨家搬。
三人都同樣黑,本身皮膚就不白,還見天的在外面跑,成了黑小子是意料之中的。
柱子以前是村子里的孩子王,很有大哥哥范。
現在雖然不是孩子王,但因為年歲是一群孩子里最大的三個之一,平時話語權還是很足的。
他話一落,就得到了所有崽崽的擁戴,“是啊是啊,堂嬸嬸,以后我們每天下午都回來上山好不好我們會提前把功課做好,把屋子收拾干凈,把衣服洗了,什么都不耽誤,好不好”
小嚴樹巴巴的跑過去,大了,不能再抱大腿,只能抱著師墨的手臂撒嬌。
提議一出,瞬間得到了所有人的響應,說到他們的心坎里了。
自從鍛煉了之后,原本對上山可有可無的崽子們,突然對藏獸山充滿了向往,整天惦記上山打獵。
師墨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好像也沒往這個方向教啊。
“對對對,姑姑,我們每天都回來吧,下午跑一跑,就能當鍛煉身體,我們跑回來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鐘,以后還會更快的。”
“直接住在村里也行啊,反正離縣城也不遠,每天跑兩趟很容易的。”
“好不好好不好”
師墨被一群崽子磨得腦門疼,住縣城是想讓這群崽子上學方便,是心疼他們。
他們倒好,專找苦頭吃,嚴肅道,“早上上學也跑著去縣里嗎我可不會讓大黑小黑起早貪黑的拉你們,遇到刮風下雨下雪的天氣,也不會心疼你們,自己想好了”
崽子們一樂,忙扯著小桑們喊,“想好了想好了,我們不怕。”
師墨哭笑不得,“那行吧,往后咱們就住家里,不住縣城了,中午飯帶著去吃,行不行”
“行。”喊破音的回答,震得師墨耳朵嗡嗡的,滿心無奈。
“堂嬸嬸,”八歲的嚴苗,是嚴大智的大孫女,嚴利山的二閨女,比嚴利水的大閨女嚴香大月份。
兩人都是八歲,性子相近。
嚴苗膽小靦腆,嚴香文靜話少,兩人的長相都是中和自家爸媽柔和一面長的,又都是嚴家人,長得很相似。
嚴家人的性子,不管是姓嚴的,還是嫁進嚴家的,要么干脆爽利,要么直接火爆,兩人的性子都不和嚴家任何人相似,算得上是嚴家的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