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開了棺材,裹尸布都是鮮紅色,只有一縷殘魂,蜷縮在角落里哭泣。
“媽媽……”
“媽媽……”
“媽媽……”
小孩的魂已經殘缺,只剩嘴里嘟囔的這個。
余晚晚心有不忍,將他護住,裝進了一個特殊的瓶子里。
隨后對警察道:“找死者的家屬,是你們的專長了,如果找到他的父母親人,一定通知我。”
“唉。”
不知是誰嘆了一口氣,眾人也都跟著惋惜起來。
余晚晚沒說什么,對他們為首的人道:“我們感受這里的怨氣追過來的,這里被人用邪惡的儀式做過了,只不過現在沒事了。”
所有人都看向棺材頭皮發麻。
大家做了記錄后,余晚晚和黎峫離開了。
“我被人盯上了,如果今天不是你在這里,我恐怕要很麻煩的處理這里的事。”余晚晚神色凝重。
“敵在暗,我在明,而且我還是演員,曝光度也比普通人大,顯然……”很麻煩,余晚晚有點頭疼。
放在腿上的手被人拍了拍:“無妨,不論是拍戲,還是下個月的飛行漂流記,還有我。”
如果能和他天天在一起,確實會少很多麻煩,但嫁給他?不行。
她不會嫁給不喜歡的人。
也不是說黎峫不好,黎峫很優秀,倒是她現在對他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
其實這也不怪黎峫,他們修道的人,其實很是寡淡,尤其是她這種從小修道的人,內心更加清明。
對于情愛已經沒有普通人那么熾烈了,非天命難以紅鸞心動。
就算是天命,恐怕要打動她也跟唐三藏取經一樣,需要漫長的過程。
她們實在是太難被打動了。
男性修道之人更是如此,內心清明,隨心,非本命之人難以入他們的眼。
不過,如果是合作關系的話,她是可以考慮的。
比如,她的需求恰好是黎峫的需求。
那樣的話,可以合作。
至于感情,還真不合適……
余晚晚一直沉默,車停在了劇組的地下停車場,已經凌晨,沒有什么人。
黎峫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看著她:“別怕,沒什么。”
余晚晚回神看著他:“我不怕死,我只是擔心這個世界,擔心自己完成不了使命。”
“不會的,還有我。”黎峫聲音從未有過的柔和,老鄉余晚晚帶著他自己都沒發現的認真,余晚晚同樣看著他。
“余晚晚,其實我們可以合作。”黎峫看著她提議。
“什么合作?”余晚晚心砰砰的跳,總覺得這人似乎有讀心術一樣,他怎么知道自己想了什么?
剛才她也想到了合作,但是也怕……
“和我住在一起,對外宣稱我們是男女朋友,至于這娛樂圈對我來說無所謂,其實你在消耗我的氣的時候,對我來說是好事。”
“也許你不知道,我從小被失眠,胃疼,頭疼,腿疼,各種小痛折磨。”
“但自從被你借氣以后,我可以很安穩的睡一夜,也可以暢快的吃自己想吃的,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但在你不用我的氣的時候,似乎它很快就補了回來,我需要繼續忍受那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