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陛下還給了賞賜呢,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男人掏出金簪子遞給她:“漂亮嗎?”
女人接過金簪,笑嘻嘻的點頭:“好看,好喜歡!謝謝松哥。”
“等下次我打了勝仗,我什么上次都不要,就娶你。”男人眼里都是認真。
春去秋來,男人又去打仗了,這一次一去就是三年。
好不容易盼著他回來了,她高興地守在老接口等他。
卻等來的是他另娶他人的消息,還有他冷漠的頭也不回的背影。
再后來的場景都是床,可見女子臥床了。
所有人從幻景中出來,大家看向彼此不約而同道:“也難怪那女詭癡等。”
“那男人應該很愛她啊,至于為什么另娶她人,恐怕也有難言之隱吧。”
黎峫拿出手機百度,搜了一個人命,將手機伸向眾人:“王松,將軍,一次敗仗后被君有疑通奸外敵,他的家人已經被關押候審了,后娶尚書女宋氏保命,一生征戰無數,敗績不多,與原配夫人宋氏未有后代。”
眾人無不唏噓,可惜女詭不會玩手機,更不知道他的難言之隱。
他欠了兩個女人一輩子。
一個女人成詭等他幾生幾世,另一個就不知道了。
“人生最無奈的事,恐怕就是自己找了一輩子的人就在眼前。”
“可能剛才她在走的時候,一定在想,要是和他好好告別多好,可惜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劉光很是感性,看著余晚晚。
兩個人露出同樣的嘆息表情。
“我們先回化驗室看看這些是什么吧。”他們也在各自的IP地找到了黑褐色的東西。
他們是分開走的,周慕光和劉光開一個車,胖子自己開一個車,余晚晚坐了黎峫的車。
余晚晚上了車后問他:“你有沒有遇見紅繩,木頭有人偶,還有鬼打墻類的?“
黎峫搖了搖頭:“沒有,只有一個陣法,我拍照給你,你沒回,我就問了周慕光,周慕光說是禁術,至于屬于哪一類的,他發到了他們那里去查了。”
“周慕光和劉光也沒有遇到?”余晚晚有些懷疑人生了,合著只有自己累死累活的,人家選的IP地都沒有那么驚險?
果然黎峫搖了搖頭:“沒,他們解決的更快。”
余晚晚坐在副駕駛蔫了:“為什么我最慘,你不知道那人偶多兇殘,我召喚不出巨靈神,被那家伙好一頓錘,后背疼死了。”
車猛地停在了路邊,黎峫皺眉看著她:“你受傷了?”
他摁了剎車,去轉余晚晚的后背:“我看看。”
余晚晚擺手:“沒事,小傷,這算什么啊,沒那么金貴。”
黎峫依舊沒有絲毫的退步意思,余晚晚只能轉過去把防曬衣的外套脫了,露出里面的吊帶。
已經發青的腫脹讓黎峫眉頭皺的更深了,原本就白的人,這一條傷痕觸目驚心。
他壓住火氣,聲音也沉了許多:“去醫院。”
“看看脊椎有沒有受傷。”
余晚晚連忙要回絕他,但看到他隱忍著火氣的眸子,什么話也憋了回去。
天知道她為什么就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