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夙就站在奚拂面前,目光不經意掃過她的手機,正好看見‘溫即月’三個字,他低低一笑,挑眉看向奚拂,“喏,提醒來了,還要以身相許么?”
奚拂握著手機去到一邊接電話。
“你幸好是打電話過來了,不然未婚妻就對別人以身相許了。”接通電話,奚拂懶洋洋地笑著。
“哦?!”溫即月語調拖長了幾分,也沒生氣,深沉內斂的聲音反而添了抹好奇,“那我倒是挺好奇誰能入你的眼,連夙么?”
聽到連夙這個名字,奚拂有些意外,還沒問就聽見溫即月解釋:“剛剛溫若風給我打電話,說你和連夙比試,這個時候能以身相許的可不就是他么?”
旋即哼笑一聲,“怎么?他贏了讓你以身相許?”
奚拂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終點,神色懨懨,“比賽被中斷,沒有分出輸贏。”
“溫老師,到您上場了。”手機那邊傳來一道女聲。
聞言,奚拂也不耽誤溫即月,“行了,你快去拍戲吧!”
“你繼續以身相許是么?”溫即月似笑非笑,然后沉了沉聲音叮囑,“其他人也就算了,以你的性子也吃不了虧,但如果是連夙還是少招惹,他也藏得深,你別最后引火燒身。”
見奚拂掛斷了電話,謝如歌快步跑了過來,“奚拂,你沒事兒吧?”語氣中還是難掩擔憂。
剛才看見那一幕簡直快把她給嚇死了。
“沒事。”說完奚拂走到了連夙面前,小姑奶奶難得認真了些,“剛才……多謝了。”雖然她自己也不是沒辦法,但總歸連夙是幫她,而且摔地上的時候都還在護著她,不然的話肯定要吃些苦頭。
這時,方無岸等人也走了過來。
見兩人都相安無事,方無岸將眼鏡上推幾分,“果然是平局啊!”
聞言,謝如歌瞬間扭頭,相當意外地道:“還真是平局誒!”
晏白樓則是目光陰郁地盯著方無岸,“你能算出是平局,怎么就算不出會發生意外?”
“都說了我只能推算個皮毛,要真能算地那么準確詳細我還工作什么,直接支個攤算命得了。”方無岸摸了摸鼻子,挺無辜道。
謝如歌好奇地湊了過來,“那要不你給我算算唄,我大概能活到什么時候?”
方無岸沉默了一下,“活到死。”
謝如歌:“……”
恨不得下一秒就拽著奚拂離開,她們不和傻子說話。
不過大概是因為并不是很熟,簡單地寒暄幾句后,奚拂等人便也離開了。
方無岸抬手在晏白樓跟前揮了揮,“兄弟,人走遠了,別看了。”
“關你屁事!”
方無岸輕嘖一聲,“就會窩里橫,剛才人奚拂都擱這兒站這么久怎么也不見你上去說句話?”
說完他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看向連夙,“連夙,你和奚拂什么情況啊?”
認識連夙這么多年,可沒見他對誰這么縱容過,剛才那位小祖宗把連夙可當了好一會兒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