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畫:“……”
死死地盯著奚拂,沒說話也沒動。
奚拂輕笑一聲,“我數三個數,不然的話你試試自己今晚做的事情會不會公之于眾?”
溫若畫臉色一白。
“一、二……”奚拂不慌不忙地數著。
溫若畫小步小步地挪著過去,看著面前這張妖魅絕倫的臉,咽了咽口水害怕地道:“你、你這不是沒事么?”
“我沒事,是你沒有得逞,并不代表你沒做過。”奚拂看著她,單手開了手里一瓶紅酒,輕輕一嘆,“倒是可惜了這瓶酒!”
說完,一抬手,從溫若畫頭上兜頭澆了下去。
“啊……”溫若畫一個激靈,尖叫出聲。
紅酒順著打濕的長發留下,白皙的臉上也被糊了一臉,酒漬自下巴匯成一股水似的,流的還比較兇。
溫若畫狠狠地瞪著奚拂,“奚拂,你怎么敢這么對我?你以后還想不想嫁入溫家了?”
奚拂殷紅的唇微勾了一下,玩味而又嘲弄地看著她,“怎么?嫁不嫁溫家還能是你說了算啊?”
別說溫若畫了,在溫家,便是溫若畫的爺爺溫賢話語權都大不過她那位……
奚拂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才給溫筇下了身份的定義:明面上是未來婆婆實際上是她親哥的母親。
溫若畫臉色有些難看,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奚拂,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長這么大,從沒受過這樣的恥辱!
奚拂輕嘖了一聲,“談什么以后啊,是女人有本事你現在就別放過我。”
停頓了一瞬,似笑非笑地道:“再說了,這就不放過了?小姑娘,那你可是將我看地太善良了?”
她奚拂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聞言,溫若畫一僵,警惕地看著她,“你還想做什么?”
“做什么?”舌尖輕緩玩味地滾過三個字,她微微一笑,“讓你長長記性而已。”
溫若畫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向來優雅端莊的淑女此刻是拔腿就跑,不過還沒跑出兩步就被奚拂從后面掐住了脖子。
蹲在噴泉邊上直接將她的腦袋按了進去。
“唔唔唔……”溫若畫奮力掙扎,但根本就不是奚拂的對手。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在溫若畫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時候才放松了些力氣,任由對方抬頭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溫若畫剛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又被人給按入了水中。
如此,往復幾遍后,溫若畫小臉慘白,方才還有著狠辣不甘的眼中此刻寫滿了恐懼和害怕,連看奚拂一眼都不敢。
這個女人是魔鬼么?
一連幾次,她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那種瀕臨死亡的滋味兒,溫若畫覺得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試了。
而且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真的不值得!
奚拂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才懶懶散散地道:“看在你是溫家人的份上,今天就放你一馬。”
溫若畫:“……”
整個僵住了。
如果不是畏懼奚拂,此刻她都想破口大罵,特么說的是人話么?把她折騰地幾次直面死亡還竟然是放她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