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夙確實有些招架不住。
“你別亂動。”一開口,貫來清冷的聲音就有些說不出來的沉。
“嗯?”奚拂正在盯著溫泉找那團黏黏糊糊的惡心玩意兒,聽著連夙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抬手按住奚拂的腦袋將她箍在懷里不讓亂動,連夙揉著眉骨輕嘆了聲,“奚拂,我是個正常男人。”
奚拂一愣,這才注意到她和連夙此刻的姿勢有多么曖昧,瞬間就不敢動了。
畢竟以前她看過的小黃片中,就有這個體位的!!
“你……”奚拂開口想讓連夙放她下來,但說出一個字后就屈服于剛才那種令人惡心的黏糊感覺,她抿了抿唇,有點兒心虛地小聲道:“那我不動了,你隨意。”
連夙:“……”
奚拂也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句話好像更加曖昧不對勁了,她沒說話,在連夙一聲短促的輕笑聲中干脆趴他懷里裝死。
艸,丟臉丟大發了!!
“你把我放岸上去吧!”奚拂埋在連夙懷中,悶悶地道。
連夙看了眼懷中扎著丸子頭的小腦袋,削薄的唇微勾了勾。
還挺可愛。
他沒再說話,就這樣身上掛了個樹袋熊朝著岸邊走去。
沒走兩步,突然聽見水花四濺聲,連夙循著聲音瞧去,神色忽然變得有些奇怪。
“奚拂。”連夙喚了聲。
“嗯?”奚拂興致不高,懨懨地應了聲。
別讓她知道剛才那個惡心玩意兒是什么,不然的話肯定弄死它。
“我看見你剛才說的那個東西了。”連夙看著奚拂,淡聲道。
“什么?”奚拂從連夙懷中抬頭去看。
在看見一只非常歡脫地朝著他們游過來的小黑貓時,那種被嚇得慘白的臉瞬間烏漆嘛黑的。
她死死地瞪著那只在水中游地相當不錯的白豆,咬牙切齒地問:“所以剛才是它在舔我的腳?”
那軟噠噠黏糊糊的玩意兒是它的舌頭?
“應當是。”連夙憋著笑回答。
“我可以弄死你的貓么?”奚拂陰沉著臉。
她剛才竟然被一只貓給嚇成了那副慫包樣?!
連夙壓在她腦袋上的手松了松,然后沒忍住揉了揉那個丸子頭,忍著笑為替白豆求情,“我一個人拉扯它長這么大也不容易,要不還是饒它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