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起什么,溫即月對著商弦羽道:“對了,弦羽,《與君行》這部戲辭了么?”
“還沒,我正準備明天有空去跟徐導說。”
“不用辭了,這部戲我接了。”溫即月淡聲道,說完偏頭看了眼正一臉驚訝地看過來的宋時水,“你呢?”
“那我肯定也接啊!”宋時水道。
和即月哥二搭雙男主的戲,他是傻了才會推辭。
倒是后座的商弦羽坐直身子‘誒’了一聲,她看著正在開車的溫即月,“你之前不是說這種雙男主的戲拍多了不太好讓我替你們辭了么?”
當初溫即月會去拍《紅塵走》,是因為欠人家導演一個人情才去的,不然的話溫即月根本沒打算出演這種耽改劇,甚至于連他現在走的方向都是電影大熒幕,或者是直接轉幕后。
所以對于溫即月接《與君行》這部戲,商弦羽表示相當意外。
溫即月這是打算又下海?!
“《紅塵走》結局太殤了,奚拂有些意難平,正好《與君行》這個雙男主的本子找的也是我和時水兩人,而且本子我看過了,挺不錯的。”
聞言,商弦羽臉上的神色有些說不出來的復雜,她看著溫即月,“所以說,你未婚妻在磕你和宋時水的cp,在劇中被刀了之后,你又接另一部劇,只為了給她一個意可平的結局?”
宋時水抿了抿唇,表情也有些一言難盡,心里還有些不平衡。
枉他剛才知道自己要和即月哥二搭還開心了一場,竟然是為了那個小瘋子?!
不過說起小瘋子,之前連夙找他應該也是為了她吧!
宋時水用手機抵著下巴,眸色幽幽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幾日后。
謝如歌看向一連好幾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奚拂,納悶地問,“奚拂,你這幾天都干嘛去了?家里不見你,青彌也不在,約你這么多次都是沒空。”
奚拂殷紅的薄唇微勾了勾,頗有些意味不明地擲出兩個字,“上課。”
“嗯?上什么課?”謝如歌更納悶了,奚拂是會好好上課的人么,明顯不是啊!
奚拂一手撐著側臉,擱在案幾上的手五指一下一下地連著輕點,一開口就是漫不經心的語調,“讓連夙心甘情愿將眼睛給我的課。”
謝如歌:“……”
無語了一瞬,她起身抬手探了探奚拂的額頭,“沒發燒啊,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夢呢!”
奚拂將謝如歌的手從自己的腦門上拿開,懶洋洋地道:“奚鄞被pua,我本來只是打算查一查她男朋友,然后倒是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什么?”謝如歌還是想不到這和上課有什么關系,尤其還是能讓連夙給她眼睛……
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謝如歌瞪大了眼睛,“不會是這幕后還有組織吧?團伙作案?”
“嗯。”奚拂點點頭,然后又微挑著眉梢饒有興致地補充著,“而且里面還有‘老師’專門教學,從篩選對象、搭訕方式、如何互動、建立聯系、升級關系等,這些都會一一講解。”
聞言,謝如歌簡直是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眉頭都皺成了川字,“竟然還真是這種情況啊?”
說完似是想起了什么,臉幾乎懟到了奚拂跟前,神色怪異地看著她,“你知道得這么清楚,難道你說的上課就是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