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連夙清雅的面容微微一頓。
旋即低低地輕笑一聲,勾著嘴角意味不明地看著奚拂:“何須想象,你要是想知道是什么模樣,我現在就脫了給你看。”
奚拂盯著連夙,丹鳳眼中眸色幽幽的。
連夙竟然還想讓她看自己的果體!!
不過,有點兒想看,但又不太好意思看。
這要是放平時小姑奶奶肯定要一臉認真地等著看,不說真的脫全了,至少也要脫個差不多不是,但現在畢竟是剛表白完,總得矜持些。
所以,奚拂沉默了半晌,默默地丟出兩個字:“流氓。”
連夙輕嘖了一聲,坐在床上手支著額,神色慵懶地看著她,狹促地笑問:“奚小拂,我們之間誰更流氓啊?”
說到這里,連夙微俯身湊到奚拂的耳邊,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都低魅到有些莫名勾人:“再說了,難道不是你自己在好奇地想象么?我只是怕你想得和實際有所誤差而已。”
有所誤差?!
挺流氓的奚拂在聽見這句話后下意識地就往更流氓的方向想了,魅然精致的臉瞬間緋紅如霞。
看著奚拂的表情,連夙抬手頗為無奈地揉了揉眉骨,爾后在奚拂的腦門上輕敲了一下:“你在想些什么呢!”
奚拂撇撇嘴,反駁:“不是你自己說的那么引人遐想么?”
因為兩人離得近,幾乎就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奚拂偏頭去看連夙的時候唇瓣輕擦過對方的鼻尖。
雖然只是一瞬,但兩個人都瞬間怔楞住了。
而且許是因為兩人都挑明了心意,此刻的這種親昵的行為,比起之前那種親吻的時候似乎還要更加曖昧一些。
奚拂用手抵著連夙的胸膛,將他慢慢地往后推:“你過界了,躺回去。”
說完,又從連夙手里拽過被子默默地蒙住了腦袋,將整個人都團被子里。
看著奚拂的動作,連夙無聲地笑了笑。
片刻后,他又看見被子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摸索著將一旁的手機給拿了進去。
連夙莞爾地勾了勾唇,沒再說話,也躺在了奚拂身邊。
連夙昨天一整天都在忙著工作,好不容易忙完了就趕著來了花朝古鎮,晚上一宿沒睡,第二天又從月照山下和奚拂一起爬上來……
大概是真的有些累了,沒多久,便有清淺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小嬌氣奚拂一個人在被子里郁悶了一會兒,還給一個偷了她很多能量的謝如歌丟了一坨大便,然后才掀開被子偷瞄了一眼連夙。
在發現對方睡著了之后,瞬間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太悶了!
看了眼沒蓋被子的連夙,又看了眼將被子都卷過來的自己,奚拂默默地將被子分過去一半,甚至還替對方將被角給壓了壓。
“沒被子都不知道吱一聲。”
手支著腦袋盯著連夙看了一會兒,然后也耐不住困倦之意襲來,奚拂靠著連夙沉沉睡去。
許是怕冷畏寒,奚拂睡著的時候無意識地往身邊的熱源挪著貼過去。
連夙是被某個睡覺不太安分的人給鬧醒的。
醒來后垂眸看了眼鉆到自己懷里像個八爪魚一樣扒拉著自己的奚拂,低低地輕笑了一聲。
和白豆還挺像。
白豆睡覺的時候也是四爪都扒拉著它的小玩具,而且還是你如果拎起玩具能將它一起給拎起來都不醒過來的那種。
不過連夙怕會吵醒奚拂,便倒也任她抱著,而是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