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拂嘴角微抽了抽,又剝了一個橘子遞給溫即月。
然后都不用連夙說什么,奚拂又剝了一個橘子給他。
旋即在心中自我感慨了一下,這水我端地可真平!
也就感慨平了一會兒,奚拂忽然發現了不對勁,她看著都在吃橘子的三人,微攏了攏眉,挺納悶地指著自己道:“是不是搞反了,我才是病人吧?!”
怎么她一個病人淪落到給三個大男人剝橘子的地步?
“請病人吃蘋果。”溫即月不急不緩地將剛削好的那個蘋果遞給奚拂。
“請病人看雜志。”奚肆將剛才翻的那本雜志隨手遞給奚拂。
病人:“……”
連夙沉默了一下,在一旁的椅子上緩緩坐下:“我也是病人。”
溫即月+奚肆:“……”
看著連夙的目光都有些變了,看來這位清雅如畫的連二少,臉皮也還挺厚嘛!
奚拂嘴角都微抽搐了幾下,不過還是看向連夙:“你腿怎么樣了?”
說著還往病床邊上挪了挪,輕拍著身邊的位置:“你坐過來,我看看,再幫你上藥。”
她之前一直昏昏沉沉地睡著,只知道連夙說過恢復地還可以,都沒看過到底怎么樣。
見狀,一旁的哥哥瞬間不大樂意了:“喂喂,奚拂,我們可都還在這里呢,女孩子家家的,好歹矜持一點。”
“再說了,他是沒手么?還讓你個病人給他上藥?”本著哥哥看妹夫的心態,溫即月看連夙是各種不太順眼。
這妹妹他都還沒捂熱乎,就要被連夙給叼走了。
尤其奚拂這一看就相當護著連夙。
聞言,奚拂就看向了溫即月:“嘖,只許你州官放火這樣對宋時水,就不許我們小老百姓點燈么?”
溫即月:“……”
這特么的能相提并論么?!
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傳來:“我人還沒到,就聽見你們在背后說我的小話了。”
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宋時水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溫即月看著他問。
“商弦羽讓我跟你說一下《與君行》下月初三進組的事情,第一個站是瀾江,然后導演對這部戲挺看重的,到時候編劇也會跟著一起進組,可能會隨時對劇本有所更改。”宋時水道。
溫即月點點頭,然后看向了奚拂:“你如果病好了的話,要不要一起去玩玩,就當是出去散散心。”
“好。”現場磕糖,cp少女奚拂還是挺樂意的。
連夙和奚肆都沒說話,畢竟奚拂看著還是挺感興趣的。
溫即月和宋時水離開后不久,奚肆也有事先離開了,病房里只剩下了奚拂和連夙。
“奚顏跟你說了些什么?”奚拂在給連夙的腿換藥時,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畢竟奚顏喜歡連夙這事兒她是知道的,而且她前段時候還聽見兩人可能聯姻的事情,所以對于奚顏找連夙她確實是挺好奇的。
聞言,連夙輕輕地笑了笑:“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
然后淡聲道:“也沒說什么,就是說婚約的事情她會解決。”
不過怎么說呢,他當時觀察奚顏的神色,并不覺得她會就此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