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輕嘖了一聲,還沒讓人去查,一偏頭就對上了一雙意味不明的清冽鳳眸。
看見連夙時,奚拂一愣,再想起那個熱搜,幾乎是下意識地心虛了一下:“你回來了!”
雖說她和溫即月之間啥都沒有,是純純的兄妹關系,但畢竟連夙對這層關系并不知情,而且溫即月和奚家的事情溫即月不說,她也不好解釋。
現在這種情況下,連夙如果誤會也情有可原。
連夙微挑了一下眉,似有若無地哼笑了聲:“怎么,心虛了?”
說話的時候,眸色清清冽冽,倒是看不出什么。
奚拂自然知道連夙所說的是什么事兒,她仰頭看向站在病床邊的連夙:“你都知道了?”
聞言,連夙輕嘖了一聲,似笑非笑地道:“網上沸沸揚揚都是溫即月和他那神秘未婚妻的事情,我想不知道都難。”
奚拂:“……”
她默默地看向連夙,抬手捏住了他的衣袖,扯一下,又扯一下。
“連夙,我和溫即月已經退婚了的,當初會訂下婚約也只是權宜之計。”奚拂解釋道。
連夙自然知道奚拂話語的意思,以溫即月對奚拂的在意,那個時候會同奚拂定下婚約可能也是怕奚拂在奚家沒有任何依仗會受欺負而已。
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婚約給奚拂做保障。
溫家繼承人的未婚妻,無論是奚家還是上京其他人,在對待奚拂的時候總歸是要掂量一下的。
只是,溫即月可以為奚小拂做這些的時候,他和奚小拂都還不認識。
“奚拂。”連夙看著她,貫來清冽如畫的眉眼都略微深沉了一些。
“怎么了?”奚拂問。
連夙削薄的唇輕抿了一下,嗓音也有些微沉:“我們是不是認識地太晚了?”
他和奚小拂認識的時間,比不上沈令緋和溫即月,更比不上檀止。
就連以前奚小拂所經歷過的那些事情,他都沒能陪在她的身邊護著她。
奚拂伸手環住了連夙的腰:“不晚,我們現在能在一起,就說明認識的時間恰到好處。”
旋即微仰頭看著他,略有些蒼白的唇勾了勾,挑著眉梢神色有些意味不明,懶洋洋地調侃著:“連夙,你是不是吃醋了?”
“沒有。”連夙否認。
他是在想如果他和奚小拂早點認識的話……
當然,吃醋的話也還是有一點點的。
一垂眸,就對上了奚拂不大相信的目光,連夙淡聲解釋著:“溫即月看你的神情就跟我看連樂差不多,應該比我看連樂還要溫和一些,他大概是拿你當妹妹。”
他能看出來,溫即月對奚拂之間的感情無關男女之情,不然的話也不會這么坦然自若地接受他和奚小拂在一起的事情。
“那你對鴿子精為什么不溫和一些?”抓重點比較清奇的奚拂看向連夙。
連夙略微沉默了一下,緩緩道:“她性子糙,要是對她溫和一點遲早能上天。”
奚拂:“……”
嘴角微抽了抽。
心中稍稍地同情了鴿子精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