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來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大概是人到中年,身體不僅發福有了啤酒肚,就連頭發都有些禿。
他身后還跟著一群問訊趕過來的工作人員。
當然,也不排除其中有過來看熱鬧的。
盛晚也在其中,她手里還拿著劇本,看見奚拂的時候眉梢微蹙了一下。
“發生什么事了?”那名中年男子走過來,看著幾人沉聲問。
洛詩音看見來人,她沒說話,只看了洛棋一眼。
洛棋瞬間痛哭流涕地哭訴:“莊導,我表姐想著大家辛苦大半天了就出錢讓我去買點飲料,我一個人拿不了那么多,想著這位小姐反正也是助理就想讓她和我一起過去,誰知道她仗著自己是溫影帝的助理,不去也就算了,竟然還出手打人。”
“就連錢都被她甩了一地。”洛棋看了一眼地上的鈔票,挺委屈地補充了一句。
聞言,莊嚴看向奚拂,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你好端端地打人做什么?開機第一天就惹出這樣的事,你以為是溫即月的人在劇組就能無法無天么?”
畢竟開機第一天,莊嚴并不想將事情鬧大,便對著奚拂道:“你趕緊將錢撿起來給她們道個歉,再看看她傷地如何了,賠點醫藥費就算了。”
說到這里,莊嚴看向了洛詩音:“洛小姐,你看這樣如何?”
老實說,他雖然是個導演,但畢竟不是想徐放那樣的主導眼,是不太敢得罪這位后臺比較硬的洛小姐。
奚拂微瞇縫了一下眼,似笑非笑地開口:“真有意思,說地跟我同意了似的。”
莊嚴本來還看著對方是溫即月的助理給了幾分面子,但聽奚拂半點不給自己面子,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不同意?”
“我為什么要同意?”奚拂反問。
“人家就是想讓你一起過去幫忙拿個飲料,不想去也就算了,竟然把錢甩一地還打人。”有人見莊嚴臉色不對,很小聲地說了句。
不過這個很小聲,也只是意思一下而已,至少在場的人都聽得到。
“你看見了?”奚拂看了那人一眼。
“難道還能是她自己打著自己玩的么?”
奚拂雙手環胸懶懶地站在一旁,冷笑了一聲:“誰說得準呢,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干的大有人在。”
不然的話能來找她的麻煩?!
盛晚走到奚拂身邊,皺著眉看向莊嚴:“莊導,也不能就聽她一個人說吧,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她們兩個人一起欺負別人呢!”
“你看看她,像是受了欺負的人么?”莊嚴看著奚拂,然后又指著梨花帶雨的洛棋,“這欺負人還能把自己給欺負成這個樣子啊?”
小作者盛晚看了眼洛棋,對著莊嚴道:“莊導,那你有沒有聽過‘反殺’這個詞?難道被欺負了還不能反手么?”
她雖然和奚拂姐不是很熟,但也覺得奚拂不是那種平白無故會欺負別人的人。
莊嚴還沒說話,溫即月微沉的聲音就緩緩傳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