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即月:“……”
仿佛被秀了一臉的恩愛!
沉默半晌,語氣有些發酸地問:“你這么喜歡連夙么?”
奚拂點點頭:“我們打算回了上京就去領證結婚。”
溫即月瞬間意外地愣住,眼眸都微瞠了一下:“領證結婚?”就連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幾分。
他看向奚拂:“你和連夙認識才多久?談戀愛也就算了,怎么這么早就結婚?這談戀愛怎么也得談個二三四五年吧!”
主要是,他自己這才認回來沒多久的妹妹,都還沒捂熱乎呢,竟然就要嫁給別人了??
“我和他……”奚拂挺溫柔地笑了笑,“大概都是屬于那種認定了對方對其他人便是連將就都做不到的性格,一輩子也就是彼此了,還不如早點領證。”
看著這樣的奚拂,溫即月眉眼深邃了些:“這么篤定?”
“篤定啊!”奚拂沒有半點遲疑地回答。
她了解自己,也相信連夙。
溫即月沉默了很久,才輕幽幽地嘆了聲:“那看來我要替你準備嫁妝了啊!”
奚拂彎了彎唇,然后微挑眉梢看向溫即月:“哥,我們不是在討論你和宋時水的事情么?”
溫即月:“……”
“這樣吧,我換一種問法,如果,宋時水以后和你漸行漸遠,然后喜歡上了其他男人……”
“不可能。”奚拂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溫即月微皺著眉打斷。
宋時水說過,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其他男人,就只是喜歡他。
奚拂聳了聳肩,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沒說話。
這不就得了!
老實說,她之前之所以磕明月入水這么得勁兒,除了知道宋時水對溫即月的感情,也能隱約察覺到溫即月對宋時水很不一般。
雖說溫即月可能是覺得自己一直將宋時水當成弟弟看待,但其實那種表現出的在意可能已經超出了他所認為的感情之外。
畢竟就算是親兄弟,也很難做到從小到大乃至工作以后,都這么形影不離地經常待在一起吧!
溫即月在說出這三個字之后,自己也愣了一瞬,然后神色愕然地坐回了沙發上。
抿著唇沉默許久,似是有些不太能接受這個事實。
所以,可能不止是時水對他有想法,他對時水……
不過,他對時水能夠接受的親近范疇確實很高,或者,用親密這個詞更為準確些。
奚拂坐在沙發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把蓮子慢悠悠地剝著吃。
嘖!
磕cp還能見著正主糾結不定的粉絲,她估計是頭一個吧!
就是不知道宋時水和溫即月在一起之后,她對宋時水的稱呼是什么?!
還挺好奇。
奚拂直到離開的時候,都還在想著,要是溫即月和宋時水兩個人在一起了,她這個當妹妹的是要幫著準備聘禮呢,還是嫁妝呢!
奚拂剛離開溫即月房間,迎面走來一位中年男人:“奚小姐。”
奚拂好歹也在劇組待了一段時間,雖然她是個無所事事的小助理,但并不妨礙她知道面前這人的身份:“徐導。”
更何況《與君行》她好歹也算是一個投資人。
“溫即月在房間。”奚拂以為徐放是找溫即月,便道。
徐放卻是看著奚拂:“奚小姐,我是前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