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雋笑了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這件事我自己出馬就好,你們靜候佳音。”
汪繆:“……”他能說他其實也想去嗎?
謝清雋似乎一直在等一個時機,好在他終于是等到了。
言不仁早上還沒起床,就已經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了。
想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了,他接受的是言秦的軀體。
言秦這一門修煉的功法雖然厲害,但是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每年都會有一天反噬。
被反噬的這一天,他渾身無力,玄術失效。
不過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言不仁仔細搜尋了一下,這個秘密言秦守得很緊,就連龔蕾蕾都只是隱隱約約知道一點。
但是具體是那一天,她也應該不知道。
最近他有點忙,再加上還要操心謝清雋的事情,所以就給忽略了。
這下好了,有點猝不及防。
不過,他相信只要他不說,別人是不會知道的,畢竟他很少出手,也不需要他自己動手。
照例起身,言不仁表現的跟往常沒有任何區別。就算是作為他近身伺候的下屬,也沒有發覺絲毫的異樣。
一天眼看著就要過去,言不仁過得很平靜,甚至連一點小麻煩都沒有遇到。
可是,越是平靜,他的心里就越覺得詭異,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
“終于肯現身了。”言不仁語氣有些冷,在空曠的宅子里,似乎還帶著回音。
謝清雋早就卸去偽裝,突然出現在言不仁面前。
“你是怎么知道的?”言不仁有些好奇,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謝清雋是如何知曉的。
“自然是我咯。”龔蕾蕾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出現在謝清雋身邊,兩夫妻看起來倒是挺般配的。
言不仁有點不舒服,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龔蕾蕾都要站到謝清雋這一邊呢?
謝清雋跟他作對他不難過,別人想怎么對他他也不在乎,但是龔蕾蕾的每一次抉擇都在傷他的心。
龔蕾蕾嘆了一口氣:“不是,我說,你每次都要玩這個戲碼嗎?”
她是真的很討厭言不仁拿感情說事,搞得好像她是負心人一樣,明明大家根本就沒感情。
“好吧,那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今天的?就算是要我死,也該讓我死個明白吧。”言不仁對龔蕾蕾的排斥,一點也不在意。
龔蕾蕾上下打量了一圈言不仁,語氣突然就不如之前輕松了:“你是故意的?”
三人誰都沒有說話,似乎現在誰先說了什么,就是提前露出破綻一樣。
“怎么,很意外?”言不仁率先打破了這個僵局,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處境。
龔蕾蕾扭頭看了謝清雋一眼,夫妻二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又似乎該說的都說了。
“你好像也不意外?”龔蕾蕾挑眉看了看謝清雋,感覺現在全場就她有些意外。
謝清雋摸了摸她的頭發,將人往身后攬了攬:“既然你有心提供了這么一個機會,我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話,豈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片心意?”
言不仁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就憑這一點,你可以當我的對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