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貝貝聽的似懂非懂:“這說明什么?”
傅驚墨卻是繼續說道:“當時你問扎伊朵爺爺溫華的消息的時候,他說不認識,然后就轉身進屋了,很久才出來,可是之前我在跟扎伊朵一同去山上打溪水的時候也問了,扎伊朵的表情有點古怪,明顯,她是聽到過這個名字的。”
“你是說扎伊朵他們欺騙了我們,明明知道溫華,卻說不知道。”
傅驚墨點了點頭:“不僅如此,這個村子很不對勁,扎伊朵爺爺看上去年老體邁,但是他砍柴的時候,用的手法確實以色列雇傭兵才會用的手法,我看到他手上的老繭的位置,是常年用槍留下的記號,而且,他并非真正的聾啞人,我通過跟你說溫華的消息暗中觀察過他的情緒,他是聽得清楚我們在說什么的,只是隱藏的很隱蔽罷了。”
厲貝貝聽完這番話,簡直是驚呆了。
短短的一天時間,傅驚墨竟然發現了這么多秘密。
厲貝貝說道:“這些為什么我都沒有發現。”
傅驚墨說道:“你太善良了,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去防備他們。”
厲貝貝又反問道:“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防備的呢?”
傅驚墨回答:“從我們車子停下來,扎伊朵出來開門的時候,天空明明下著大雪,但是院子里卻有一道清楚的踏痕,而且這個痕跡并不是一遍走出來的,是反反復復很多遍,也就是說,當時扎伊朵來來回回出來看了很多遍,她根本就是在等我們。”
厲貝貝更加正經。
沒想到傅驚墨那么早就開始懷疑了。
厲貝貝當時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以至于到現在,除了最后扎伊朵近乎驅趕的讓他們趕緊離開,讓厲貝貝覺得些許奇怪之外。
厲貝貝還是想不出來,到底哪里不對勁。
厲貝貝又朝著廚房看了一眼:“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對夫妻也是好整以暇在等我們,所以在我們到來之前就已經殺雞宰羊,他們就是算準了我們要借宿這里,所以你覺得今晚他們說不定會下手。”
傅驚墨點頭:“今晚他們會不會下手,我不是很清楚,因為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背后是誰,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這整個村子是一體的,并且在集體參與某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我們必須謹慎小心。”
厲貝貝被傅驚墨說的覺得后背都冷了起來。
倒不是厲貝貝害怕。
只是覺得這個世界復雜的超乎她的想象。
厲貝貝說道:“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傅驚墨的眉頭緊鎖:“我懷疑這些人肯定跟詹鴻儒脫不了干系,很可能就是他罪惡的窩點之一,如果溫華真的在這里,現在應該就在他們的手中,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很冒險。”
厲貝貝說道:“就是冒險,我們也得試一次,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照理說,溫華現在應該還活著,我們必須要試一試。”
傅驚墨點了點頭:“既然決定冒險,那我們兩個必須時刻保持清醒。”
說完傅驚墨從風衣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注射器。
注射器里面已經裝著幾毫升的透明液體。
傅驚墨將其中一個給了厲貝貝。
厲貝貝問道:“這是什么?”
傅驚墨說道:“是一種特殊研制的腎上腺素和解毒劑,是關鍵時候讓你保持清醒爆發力量的藥物,我猜想他們一定會在飯菜里面下藥,等你覺得要暈厥的時候,給自己扎一針,它能讓你清醒過來。”
厲貝貝十分驚訝的說道:“如果他們在飯菜里面下毒呢,打了這個也能活過來?”
傅驚墨搖頭:“那不行,最多只能回光返照一會兒。”
厲貝貝:“……”
傅驚墨又說道:“按照我對上官君豪的理解,他絕不會一下子將我們毒死,他這個人一向自詡比我聰明,一定會在我的眼前揭開真相,他就像是一只惡劣的貓,會將老鼠玩弄到半死才會放手。”
厲貝貝盯著自己手中的針頭看了一會兒:“你怎么會帶這種東西?”
傅驚墨半開玩笑的說道:“這不是我太弱了,這東西關鍵時候能夠保護你。”
厲貝貝橫了他一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裝的,害得我之前在節目里還以為你身嬌體弱,處處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