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傅驚墨這邊的律師團隊主動交涉。
但是那邊卻還是一口咬定他們并沒有綁架元寶,甚至根本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名字。
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如果是上官君豪真的綁架了孩子,他的目的昭然若揭。
無非就是想利用孩子談判。
可是他現在按兵不動倒是叫人有些琢磨不透了。
因為二審馬上就要開庭。
他若是想要改判,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元晴依舊崩潰。
但是她冷靜多了。
最后她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見上官君豪。”
傅驚墨聽到元晴這樣說也非常意外,因為自從那件事之后,上官君豪就是她的噩夢。
即便現在她的生活光鮮亮麗。
但是傅驚墨知道,她并沒有從當年的事情中走出來。
不過最后,他們還是聯系了上官君豪的辯護律師。
那邊也正有這個打算。
于是中午的時候,元晴被安排去探視上官君豪。
而厲貝貝也跟著過去。
探視的地方他們隔著一個透明的玻璃。
兩個人只能通過電話來溝通。
元晴是單獨過去的。
厲貝貝找了認識的一個警官,去了監控室。
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厲貝貝都可以聽見。
元晴看到上官君豪的那一瞬間顯得很激動。
但是她極力克制著自己,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情緒。
兩個人走進那一扇僅隔著的透明的玻璃。
上官君豪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但是他那雙眼睛,就像是閃著某種精光。
拿起電話的那一刻。
上官君豪的聲音像是毒蛇一樣穿過電話線傳了過來:“元晴,我終于找到你了。”
時隔八年,再次聽到這個聲音,元晴還是覺得血液逆流,汗毛豎起。
這個惡魔,帶給她一生噩夢的惡魔。
元晴根本不愿意多說一個字的廢話,于是開門見山:“上官君豪,我兒子在哪里?”
上官君豪的臉色也是沉了下來:“元晴,你都有兒子了,看來這些年,你的日子過得著實不錯。”
元晴隱忍著,手指緊緊的握著電話筒:“上官君豪,我兒子要是出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原本就不打算放過我,我被判死刑,這不就是你的杰作?”
“你被判死刑,那都是你罪有應得,你的罪,即使千刀萬剮都不為過,上官君豪,我不想跟你廢話,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放了我兒子。”
上官君豪冷冷的笑道:“我倒是想問你,那個小雜種的父親是誰,是傅驚墨?”
“我兒子的父親是誰,跟你無關,上官君豪,你到底把我兒子藏到哪里去了,你放了我兒子!”
元晴有些沉不住氣,開始歇斯里底。
上官君豪說道:“元晴,我做過的事情,不會否認,沒有做過的,你也別冤枉我,就像是當年,我承認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但是殺死元坤的人卻不是,我不知道那個小雜種在哪里,但是既然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一定會抓住那個小雜種,我要是死,你跟那個小雜種就得下去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