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開手,抱住她她瘦瘦的身子。
撫摸著她光潔白皙的小臉蛋,聲線沉沉:“以后,我會盡量讓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一會兒沒見到她人,她就了出事,讓他很心慌,如果真能將她綁在一起,那他甘愿那樣與她沉淪。
……
翌日,沈知婠還沒醒來,就聽見容肆硯在喊她。
“婠婠。”
她本能地應了一聲,“嗯。”
男人的聲音緊跟著說:“你再睡會兒。”
她沒再應,繼續睡。
又過了十五分鐘,容肆硯又來床邊喊她了,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小女人的眼睫毛,“婠婠。”
沈知婠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兩下,緩緩睜開眸,望著眼前男人俊冷的臉龐,好幾秒過后才回過神,她有些迷茫地問:“怎么了?”
男人穿著黑色的外套,就坐在床邊,目光緊盯著她,神色緊繃著,薄唇微抿:“我怕你睡不醒。”
“我已經好了,不會再昏迷了,你不用時刻都擔心我會昏過去。”沈知婠說著,干脆就掀開被子,坐起神來。
容肆硯站起來,傾下身,不由分說把她抱起來。
沈知婠本能地勾住男人的脖頸,“你抱我干嘛?”
他瞳孔里有她的影子,“洗個臉,然后先吃早餐,吃完就離開了。”
沈知婠點了點頭,任由男人抱著自己進了浴室。
酒店服務員在沈知婠洗臉期間,送來了早餐。
容肆硯出了浴室,看著人將東西放下后,就讓服務員出去了。
很快,沈知婠整理好自己后,和容肆硯一塊吃完了早餐。
他帶著她從總統套房里出來。
沈知婠忽然想到昨晚陳贊跟他們一塊過來酒店住下的。
沒看見陳贊,她轉頭問了句:“陳贊呢?”
君帥正好在房間門口等著,聽到沈知婠的疑問,便回道,“沈小姐,他已經在飛機上等著了。”
“那我們走吧。”
“嗯。”容肆硯應著,把她帶進了電梯。
乘坐電梯的時候,沈知婠發現他們是在往上走,“這是要去哪?”
“飛機在頂層。”
沈知婠眸光震驚,“私人飛機?”
容肆硯側過頭,附在她耳邊說:“嗯,來的匆忙,就用了私人飛機。”
“………”
幾分鐘后,沈知婠坐上了飛機。
說來她還是有些震驚地,她這幾年隱藏在南肆集團做黑客,雖然知道南肆旗下有頂級的私人飛機,但那是容肆硯才能調動得到的,她從來就沒看見過,更沒做過。
這架飛機上,幾乎是頂級的存在。
什么樣的家具都非常的齊全,根本就不像是飛機,更像是豪華客廳。
飛機啟程后,容肆硯翻開手里的資料,剛想看一眼,便瞥見身旁的沈知婠胸前戴著的玉牌,想到那東西是昨晚秦煥之當著他的面給她的。
不由的,他俯身過去,伸出雙手,繞到她背后,修長白皙的指節在她頭發后邊搗鼓著。
沈知婠側過頭。
不經意間掃過他的側臉,她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目光不羞不躁:“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