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檸曾經進言默他們的訓練營看過,大概可以理解景司的意思。
其實她的空間里有個小小的角落大大小小丟了很多,之前是想著言家幾個哥哥可能喜歡。
誰知道言家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愛好這個,這些東西也就慢慢被遺忘在了角落。
現在看見景司叼著才恍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收了不少在空間來著,好像是可以甩出去了。
經過景司的這么一兇,徹底打壓了那些想鬧事的人。
就算是吃午飯的時候看見蘇北檸他們的伙食也只是暗地里咒罵了兩句沒敢大聲說。
蘇北檸因為胳膊上的這點傷受到了全家人的關注,前往河口市路上的這幾天沒什么特別重要事情的是情況下她基本上都被堵在車上。
就連諸老都站在一旁笑呵呵的看她的囧樣,蘇北檸坐在沙發上自己給自己開脫:不是不反抗,都是為她好,所以這次沒關系。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她也一直強調過這就是點小傷,而且已經安全全痊愈了不需要這么緊張。
可是他們都拿失血了要補血多休息為理由要她老實一點,特別是言鶴軒將她堵在房間里端著碗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時候。
她立馬就慫了,言澤宇沒少拿這件事情嘲笑她。
她都已經快忘記這是走在路上的第幾天了,坐在客廳望著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林和草叢,她感嘆除了路邊時不時冒出來的喪尸打擾了大家的興致,這些景色還是不錯的。
車輛靠近樹蔭濃度大的地方停了下來,窗外傳來熙熙囔囔的說話聲。
車門唰的一下被拉開,言鶴軒端著一碗雞湯走了進來,如果換成平常喝這個湯她肯定會特別喜歡。
可是這幾天這些湯湯水水她都快喝吐了,現在一看見就感覺胃里只泛酸水。
她不知不覺中露出的可憐巴巴的神情取悅了言鶴軒,他關上門把碗放在床邊露出的一截看臺上。
伸出手將她撈進自己懷里,順手放在腿上。
蘇北檸被抓住的時候身體瞬間變的僵硬的呆住了,這貨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放飛自我了?
言鶴軒輕笑了一下靠近她耳邊:“你什么時候可以習慣我的靠近,你總是這樣以后怎么辦?”
不是,話不是這么說的,親密關系這種事情不是應該一步步來嗎?難道她以前的那些朋友們跟她說的都是假的不成。
原諒她母胎單身狗多年,不知道這種事情的第一反應該是什么。
她清了一下嗓子小聲說:“大哥我能下車去看看嗎?這都好幾天了我都快發霉了。”
言鶴軒抬起她的左手用手撫了撫她受傷的位置:“養了好幾天總算是養好了,喝了這碗湯你就可以下去了。”
什么總算是養好了,在她受傷的第三天這個傷就已經自愈了,是他們一直不愿意叫她出去。
聽見言鶴軒松口,她探過身子端起碗就往嘴里送。
言鶴軒還沒來得及攔住,就聽見她“嘶,啊”嘴燙到了。
她在心里默默的流淚,為什么沒告訴她這碗湯這么燙的啊?
就在她低著頭不停的吐露舌頭的時候,下巴被抬了起來。
言鶴軒看著淚眼朦朧,舌頭露在外面的蘇北檸又好笑又好氣又覺得現在的她勾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