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嘴硬:“你說不管就不管,憑什么。”
蘇北檸最后說了一句話:“現在回你們自己的位置吃你們自己的東西,我們尚且還會管你們,不然就請你們自己自生自滅吧。”
說完便在安鶴軒身邊為她留的位置坐了下來,言澤宇小聲問:“妹,不教訓嗎?不好吧,我想揍他。”
言毓按下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別慌,還不到時候。
蘇北檸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不知道是誰先開了頭就聽見啤酒起開的聲音“嘶”冒出氣體。
慢慢的他們忽視掉了身后的那群人開始自己吃吃喝喝,談天說地,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
蘇北檸有句話說的對,這一路走來為了保護他們一個個都不知道餓成什么樣子了。
看眼前河口市這個情況明天不知道要怎么忙,不吃好怎么有力氣干活。
那群人一到了忙的時候就找借口著不愿意那不愿意的,他們總是一直憋憋屈屈的。
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感激把新基地弄出來,然后把他們這群人丟進去回京都。
看看他們想想自己才發現在訓練營里訓練是一件多么讓人高興的事情啊。
那群幸存者看真的沒有人搭理他們了一個個又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大家今晚算是吃了一頓好的,有的還高興之余唱起了歌。
大家一直吃啊喝的鬧到很晚,最后一個個臉紅的也不知道是火鍋的沸水蒸的,還是喝啤酒喝的。
桌子上面一片狼藉,東倒西歪一個扶一個的朝自己帳篷走去。
李淑蘭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說:“這群孩子也是幸苦,算起來也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年紀。”
蘇北檸扶著暈乎乎的言鶴軒慢慢走上車扶進他的房間,跟在身后的是言毓和言柏,兩個人攙扶著上了車,言毓看著前面的言鶴軒微不可見的打了一個嗝。
跟在最后的言澤宇和言默看見上車的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嘿嘿的一個賊笑往旁邊的草叢里去了。
他們蹲在一旁,一直等到剛才罵蘇北檸的那個人一個人出現的時候跳起來一拳頭將他捶暈了過去。
過了一會兩個人神清氣爽的從草叢里出來,言澤宇:“怎么樣,感覺如何?”
言默想了想:“還不錯,就是不太結實。”
說完以后兩個人高歌著往車里走去,身后的草叢里只剩下一個鼻青臉腫暈倒在那里的人。
蘇北檸好不容易把言鶴軒扶著放在他的床上,正準備起來的時候言鶴軒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拉了下去。
他把蘇北檸困在懷里:“檸檸,你什么時候愿意答應哥哥,給哥哥個準信,叫我有個思想準備吧。”
蘇北檸才不要跟喝醉了的人說話,她掙扎著準備推開言鶴軒,誰知言鶴軒一轉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言鶴軒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她一眼低下了頭。
這次是真的了,言鶴軒覺得自己吃到了一塊軟軟涼涼帶著蘭花香氣的果凍,就像蘇北檸身上的味道,一時間將身下的人抱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