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檸冷哼一聲,一只手拿著鞭子輕輕敲在另一只手心:“還跑啊,接著跑,不是有勁嗎?”
她指指他們身下的榴蓮:“高興嗎?開不開心,這個榴蓮我本來是收來準備給大哥用的,既然你們這么想不開給你們用用也不是不可以。”
言鶴軒:????
言澤宇左扭扭右扭扭亂動,蘇北檸用鞭子指著他;“不許動,身上長跳蚤是不是!”
言毓站在一邊說風涼話:“你說你們這個樣子要是給你們訓練營的隊友看見了會是一種什么畫面?”
說起這個,他還專門跑上車拿下來一個一直就有但是沒用上過的攝像機。
言默一看就準備著還得了馬上就準備站起來,對上蘇北檸瞇著的眼睛一慫腿一軟又跪了下去。
言毓打開攝像機對著他們一邊拍一邊“嘖嘖嘖,這姿勢挺好的,來來比個耶,來照照我們檸檸的威武樣。”
言柏純粹就是被連累的,他跟著言默學習慣了,他們比的時候也跟著,洗衣服的時候也跟著。
被追的時候也是懵懵的,就連跟著罰跪在這里也是還沒緩過神來。
蘇北檸走到他身邊拉他:“四哥你起來吧,沒你什么事。”
言澤宇看言柏起來了不愿意:“我是不是也可以起來了,我的腿好痛哦檸檸。”
蘇北檸氣死了,洗衣服比賽就是他提出來的:“你還好意思說,什么比賽不好比,這么大個場地影響你發揮了,我就應該叫小黑跟你比個賽看看誰能先上天。”
“不然都對不起你著一天到晚沒地發的精力,你洗衣服就洗吧,現在下雨沒太陽不好干的時候,洗兩件就算了,你看看這整個二樓,還有一點位置能塞得下去一件衣服嗎?”
言澤宇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比起賽來誰管得住,本來是打算洗兩件算了的,誰知道比著比著,現在整個二樓曬的都是他們三個洗過的衣服。
順便沒衣服了還洗了兩套床單,后來是言鶴軒好說歹說,言默和言澤宇不停的認錯下她才勉強原諒了他們。
晚上,言澤宇和言默痛苦的看著跪傷的膝蓋,相互嘆了一口氣。
言柏推開門拿著一瓶云南白藥進來了:“檸檸給的,加了她的異能水,噴上就好了。”
言澤宇喜滋滋的拿過去:“就知道檸檸嘴硬心軟,刀子嘴豆腐心的。”
三個人坐在床上噴了藥看著傷口長好,想了想下午蘇北檸生氣的樣子吧唧吧唧嘴!
言默:“還比嗎?”
言澤宇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言柏舉起手:“同意!”
第二天的時候三個鄭重的跟蘇北檸道了歉,表示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蘇北檸本來就不生氣,只是覺得他們太無理取鬧了。
看他們嬉皮笑臉的樣子就更沒什么氣了,一人拍了兩下算過去了。
可是衣服不能不想辦法弄干呀,,她看了看外面還在稀稀拉拉滴著雨的屋檐嘆了一口氣,望著言柏玩火的手陷入了沉思。
她想了一個什么辦法呢,經過這幾天的練習言柏和言澤宇的火系異能也算是玩的很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