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冰棍還是他好不容易求來的,他才吃了沒兩口就這么沒了。
言毓喊他半天叫他關窗戶他沒聽,轉身看見他傻撐著身子望著窗戶下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走過去將他拉回來利索的關上窗戶,扭身就看見言澤宇一臉苦相想哭不想哭的樣子。
“你干什么?”
“毓哥我冰棍掉了!”
言毓:……
他是說這個貨剛才好像是叼了個冰棍,怎么一開窗戶的功夫就沒了。
他聳聳肩表示非常的同情,但是愛莫能助,蘇北檸規定了一人一天只能吃一根,免得拉肚子。
坐在面包車里的人看見這一幕一個個瞪大了眼珠準備趴在窗戶上想仔細看清楚,又被太陽曬過高溫的窗戶溫度給嚇了回來。
不只是他們,所有一起的旅客都看見了這一幕議論開了。
“看見沒有,我沒看錯那是根冰棍吧。”
“就是啊,這什么時候了還有冰棍可以吃。”
“那個男的長的樣子,穿的衣服,像是在旅游啊。”
“我們過的才是末世,人家過的那是生活。”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么有錢人就是有人討厭,媽媽我也想吃冰棍,嗚嗚嗚嗚!”
“那我們,去要點吃的?”
“人家會給嗎,素不相識的!”
坐在司機位子上的小伙子聽見后面議論紛紛,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說:“我來去試試吧,我去借一點,但是我事先說明啊,我只會借點面包餅干之類的,你們要是妄想吃別的你們就自己去要。”
就算是要這點東西他就已經覺得很羞恥了,現在這個時候誰不是留著東西給自己保命,他之所以選擇去開口都是因為看見了言澤宇叼著的冰棍。
言澤宇正在為了冰棍掉落的事情默默傷感,他太難過了,一天的精神食糧就這么沒了。
言默安慰他:“其實還好啦,我們在車上又感覺不到熱,吃不吃都可以的。”
言澤宇聽見這句話抬起頭看著他:“那你把你的讓給我!”
言默:“不行!”
言澤宇一個白眼送給他,說了半天廢話,他直推他:“走走走,走開。”
一點也沒被安慰到,反而更生氣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車門被叩叩叩的敲響了。
言柏本來是不準備開門,先問問是誰或者有什么事的。
言澤宇像風一樣走過他身邊唰一下拉開了門,也沒看是誰就惡狠狠的擺著表情說:“干什么?”
言柏:無妄之災……
他站在言澤宇身后推了推他:“你對人家溫柔點,又不是來打劫的你這么兇巴巴的干什么?”
來敲門的小伙子被這么一吼把剛組織好的語言給忘了,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