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晚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又揉揉太陽穴。
孫友斌立即道:“這樣我送你回酒店吧。”
目的性很強,都不關心一下怎么了。
“不用了。”俞晚晚微笑,很懂事的道:“你們玩,我靠一會等田總過來我就回酒店了。”
說著她往后一靠,用手捂住臉,透過指縫看孫友斌,不出她所料,孫友斌一臉得逞的笑。
那杯飲料果然有問題!
“晚晚。”
大概過了五分鐘,孫友斌開始在俞晚晚耳邊試探,“晚晚?”
喊了幾聲,俞晚晚都沒反應。
他直接抓著俞晚晚的胳膊,把她給拉起來,架著。
陳工在那邊一直關注著孫友斌這邊的動靜,看到孫友斌架著俞晚晚走了,也跟出去,“孫經理,這就要走了?”
孫文斌回頭笑著對陳工挑挑眉,“你帶著他們慢慢玩。”
顯然兩人早就商量好了的。
不過陳工還有些擔心,“我說孫經理,這不會出事吧?”
孫文斌沒有絲毫顧忌,“能出什么事兒?”
他側臉看一眼俞晚晚,很不屑,“一個落魄千金,為了錢都能嫁給娛鴨子,不就是讓人玩的么?”
“蘇言深那……”
陳工擔心蘇言深,他點到為止。
孫文斌還是毫不畏懼,“輝騰是找不到助理嗎?為什么蘇言深會讓俞晚晚去輝騰當田如山的助理?還讓她跟田如山來出差?”
陳工秒懂孫文斌,“你是說……”
“呵。”孫文斌冷笑一聲,“俞正海要是在天有靈知道自己女兒被蘇言深推出去當交際花,四處陪睡,恐怕永不瞑目。”
陳工震驚、驚恐,“這……蘇言深可真狠。”
他汗毛都立起來了。
孫文斌:“不狠能把自己老丈人弄死在監獄么?”
他又嘿嘿笑,“我也榮幸的嘗一嘗蘇言深曾經的女人。”
俞晚晚聽著兩人的對話,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住,鋒利的爪子,牽著她五臟六腑都疼。
真的是這樣嗎?
她鼻子和眼眶都是酸澀的,感覺鼻涕和眼淚都要出來了,她只敢輕輕的呼吸。
因為她還要裝下去。
她要等,等田如山追不追出來……
孫文斌架著她到電梯口了,電梯來了。
還不見田如山的蹤影,俞晚晚的心涼到了腳底心。
到了一樓,俞晚晚本打算清醒了,忽然過來一個年輕男人,攔住了孫文斌。
“你好。”
年輕男人對孫文斌微微頷首。
孫文斌皺眉疑惑,“你是誰?”
男人道:“我是輝騰首都分公司的司機,負責接送田總和俞小姐的司機。”
還有司機?俞晚晚偷瞄一眼,戴著眼鏡,斯文儒雅,看這年輕人氣質不凡,不像司機。
這肥肉都要到嘴了,冒出來一個程咬金,孫文斌不甘心,質疑司機的身份,“你怎么證明你是輝騰的司機?”
年輕男人道:“正好我們領導在車上,他可以證明。”
說著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孫友斌看向玻璃門外面,停了一輛黑色的賓利,他瞇了瞇眼,然后收回目光看著年輕男人,“這么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喝多了,我不放心,我跟你們一起送她回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