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湍急的從兩人的頭上往下流淌,頭發貼著臉,說不出的性感。
蘇言深將俞晚晚貼在墻上,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還沒有懷孕,俞晚晚當然不會拒絕蘇言深的主動。
中途,水有一陣變成了涼的。
俞晚晚擔心會感冒,結束后她去外面想煮點姜茶喝。
翻身下床。
男人的大手伸向她,扣住她的手腕,很緊,緊的俞晚晚有點疼。
她望向男人。
他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冷冰冰的盯著她,“你干什么去?”
語氣似乎像是在警惕。
俞晚晚不解,如實回道:“剛才水涼,我想去煮點姜水。”
她用力推開蘇言深的手。
轉身出去,倒房門口,身后忽然傳來蘇言深的聲音,“給我煮點解酒茶。”
他的聲音聽著比之前更醉了。
俞晚晚腳步停頓,很意外,蘇言深竟然主動讓她給他煮醒酒茶。
腦海里閃過一幕幕曾經蘇言深喝多了倒在她身邊的畫面,總是匆忙粗魯的履行完義務。
她看他難受的樣子,總是不忍心,會給他煮解酒茶。
她曾經進廚房做的最成功的就是醒酒茶,她的醒酒茶是媽媽教她的,爸爸以前總應酬老喝酒,媽媽就在家做好醒酒茶等著爸爸回家喝。
俞晚晚沒回應蘇言深,腳步重新邁開,出了房間。
房間中,男人眼中盡顯失望。
俞晚晚進廚房,打開冰箱和碗柜,發現什么都有,找到了姜,竟然也看到了她煮解酒茶的獨特茶料,貓須草。
這是誰的家?
明明沒忍住的樣子……
不過不管是誰的家,有一點可以肯定,只住了男人,因為衣柜里只有男人的衣服。
她的手伸進抽屜,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貓須草拿了出來,把兩邊灶臺的火都打開了。
一邊煮醒酒茶一邊煮姜茶。
都煮好了。
俞晚晚先把姜茶給倒出來涼著,醒酒茶送進臥室,男人趴在床上,貌似是睡著了。
“蘇言深?”
她試探的喊了一聲。
蘇言深沒有反應,她腳步輕輕的走過去,把茶放到茶幾上,轉身準備出去,男人忽然翻了個身,起來了。
他伸手端起醒酒茶要喝,俞晚晚趕緊提醒,“燙。”
蘇言深碗口都貼著嘴唇了,俞晚晚一聲提醒,他動作停頓,吹了吹,先抿了一小口。
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俞晚晚沒多做停留,回廚房端著姜茶,坐在沙發上喝,因為太燙,只能小口小口的抿。
“晚上不能吃姜。”
忽然,蘇言深從房間里沖出來,赤著腳,十萬火急。
“額……”俞晚晚嚇得險些把碗給扔了出去。
蘇言深到俞晚晚跟前,奪走了俞晚晚手里的碗,大聲怒斥她,“你一點常識都沒有?”
他的聲音在房子里回蕩。
很嚴肅。
俞晚晚看懵了……晚上不能吃姜……
「晚上吃生姜,等于吃砒霜」
腦海里忽然蹦出外婆曾經跟她說過的話,她’噗嗤’笑起來,可看蘇言深那么嚴肅的樣子,她趕緊又把嘴捂住,“你……你不會也相信晚上吃姜等于吃砒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