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她的雙手十指收緊。
目光盯著蘇言深的側臉,忐忑蘇言深是不是知道了點什么。
蘇言深回頭,對上俞晚晚緊張的眼神,他微笑著解釋,“你不要多想,只是因為你和我妻子長的很像,我做不到不幫忙。”
他怕她心里有負擔。
聽到這話,俞晚晚并沒有感動,只覺得好笑,“想不到蘇總這么深情。”
她想到一句話: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她嘲諷的調調,都和俞晚晚一樣,蘇言深聽了,不禁又代入了俞晚晚,可是女人短發從耳后傾斜,讓他清醒,這是秦悅,不是晚晚。
蘇言深將目光收回,仰頭閉上眼睛,胳膊劇烈的疼痛,他用呼吸緩解。
他這才被打了一下,甚至可能都沒傷到骨頭,他還是個男人,難以想象當時的晚晚是怎樣扛過來的。
很快到了最近的醫院,許昭在急診室門口等著了。
蘇言深沒有著急下車,在儲物格里翻出筆和小記事本,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撕下來遞給俞晚晚,“這是我的電話,有人和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俞晚晚沒有伸手接,掃了眼那串熟悉的數字。
曾經在監獄里,她無數次偷獄警的手機給他打電話,即使他把她送進監獄的,她還是對他念念不忘,想聽聽她的聲音。
后來……她好像就沒再主動撥過這個號碼了。
她冷笑,“蘇總,我不是您的妻子,您不用把我當成彌補的對象,人死不能復生,您還是早點往前看吧。”
每一句話,都直白不婉轉。
說完視線冷漠的從蘇言深手上移開。
然后她伸手推開車門,“這里打車也方便。”
抱著香香下車了。
蘇言深不放心她,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拉住,“讓他送你回去。”
還是一貫來的命令口吻,不容置疑。
一股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俞晚晚屏住呼吸,垂眸冷冷的看著蘇言深抓著她胳膊的手,“蘇總你的身份很容易被認出來,我不想引起過多的關注,別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說的沒錯,蘇言深趕緊松開了手。
女人的背影倔強又孤傲,和她真的太像太像了,他還是不放心,小聲的對年承吩咐道:“跟著她。”
……
昨天晚上給香香和小滿都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他們回來后,俞小滿就一直守著香香,寸步不離的看著。
生怕有人再來搶走香香。
兄妹兩在客廳里玩玩具,俞晚晚在橢圓機上運動,秦悅的職業是個保鏢,所以她現在開始,要加強鍛煉,把以前學過的武術拿出來繼續練。
手機在手機支架上,正放著財經新聞,屏幕上方忽然彈出來一條新聞摘要,她看到了’輝騰’兩個字,就順手點了進去。
「輝騰高層大換血,蘇言深這兩年因為個人感情問題不作為,股市下滑,下一次股東大會總裁可能也要換人了,后天喬董事長六十大壽,意味著離退休不遠了,可蘇言深這樣繼任董事長之位恐更是無望了。」
看到說蘇言深因為個人感情問題不作為,俞晚晚覺得很搞笑,不知道是哪家競爭對手還是輝騰的股東花錢買的新聞撰稿。
蘇安恒還躺在醫院,喬慧喜眼見著就要到退休年齡了,唯一能穩住蘇家在輝騰位置的就只有他蘇言深了,他蘇言深雖然是個情種,但在家族利益面前,他還是能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