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輝騰起死回生,帶著輝騰所有股東飛黃騰達的人,輝騰的撒旦,在輝騰多一跺腳,大家都要屏住呼吸,不敢喘氣的。
難道蘇言深這兩年真的不作為,真的不行了嗎?
她看未必……
俞晚晚注意到蘇言深的手攥緊了拳頭,她知道蘇志俊要遭到毒打了。
‘咚’
不出俞晚晚所料,蘇言深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蘇志俊的臉上。
蘇志俊被打的踉蹌好幾步,幸好童佩佩拉住了他,不然他就跌倒在地了。
場面哄鬧起來。
“蘇言深你……你反了……”蘇志俊一只手捂著疼痛的臉,另一只手指著蘇言深,這下臉丟盡了,他氣的要哭,“我是你叔叔。”
蘇言深居高臨下的瞥了他一眼,沒再理會,給保安使了個眼色,“蘇董夫妻二人身體不適,請他們先離場休息吧。”
這……
把人打了,還要趕走。
太絕了。
蘇言深冷冽的目光又掃了眼所有人,“還有誰不想參加我母親六十大壽生日宴的,現在就滾,想留下來祝壽的就好好祝壽。”
想走也不能走啊,走了就證明他們不想給董事長祝壽,對董事長有意見。
場面寂靜。
蘇言深又指著站在臺上的俞晚晚,“她是我們家請來給我媽祝壽的貴賓,為難她就等于為難我。”
他后面一句話,語氣慵懶,震懾力十足。
眾人:“!!!”
蘇言深這是坐實了他和小秦的傳聞了。
一時之間,俞晚晚成了焦點。
喬慧喜氣的臉色鐵青,她暗暗對身邊的秘書使了個眼色。
秘書心領神會,走到臺上,小聲的對俞晚晚道:“董事長說了,小秦小姐的演出已經結束了,可以走了。”
這個地方俞晚晚是多一秒都不想待的,不過想到關于輝騰股東不支持蘇言深的新聞肯定不是空穴來風,她就不想走了。
蘇言深現在的作風很重要。
想著,她皺眉,“我怎么能就這么走了,蘇總剛才說我是貴賓,貴賓當然要留下來喝杯酒,真誠的給董事長祝壽啊。”
她笑著往臺下走,雙手提著裙擺,又豪邁又優雅。
蘇言深看著俞晚晚那樣子,他想到一個詞’城鄉結合部’,他好笑的揚起嘴角。
在外人眼里,蘇言深眼神寵溺極了。
喬慧喜沒想到俞晚晚會來這一出,不受她控制,她瞪眼看著走近的俞晚晚。
眼里藏著恨,但不能表現出來。
俞晚晚從路過的服務生手里拿了一杯酒,到喬慧喜面前,大方的微笑,“喬董事長,祝您壽比南山,永遠美貌。”
說著她先干為敬。
喬慧喜沒有舉杯,她勾著一側嘴角,悠悠的道:“我只付了小秦小姐唱一首歌的錢,并沒有付陪酒的錢。”
說著她又看向她的秘書,“去了解一下小秦小姐在月色陪一杯酒多少錢,雙倍給她,她賺點錢也不容易。”
秘書點頭回了聲’是’。
喬慧喜又看著俞晚晚,輕蔑的目光上下打量,“有點才華的人多得很,我欣賞每一位有才華的年輕人,但是有才華的人沒有自知之明都是枉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