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是喬慧喜的痛處。
果然,喬慧喜聽了,變了臉色。
嚴厲的警告:“我說了是給他生個孩子,并不是要你進我們家門,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一個連大學都沒上過的小偷。”
她連看俞晚晚的眼神都是在輕蔑、鄙夷、踐踏。
如果這是罵俞晚晚,她已經麻木了,可罵的是秦悅,她的妹妹。
從小被拋棄,沒有父愛沒有母愛,甚至連溫飽都成問題,聽到她沒上過大學這種話,她有的只有心疼。
俞晚晚也冷著臉,加倍的嘲諷回去,“結果喬董事長還不是求我這個小偷勾引您兒子給你們江家留后不嗎?”
她勾著一側嘴角,下巴微微仰起,不卑不亢。
喬慧喜被俞晚晚的話激怒,“下賤的東西,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她的手攤開,舉起。
俞晚晚眸光凌厲的閃爍,伸手把喬慧喜的手在半空中攔截住,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她,“求我。”
高傲的姿態,目空一切。
喬慧喜皺眉,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這個下賤的東西竟然讓她求她?
俞晚晚語氣平靜的重復一遍,“求我,我今晚去就照顧蘇言深,明年年初就能讓你抱上大胖孫子。”
果然,每一個在喬慧喜這個年齡段的媽媽都抵抗不了大胖孫子的誘惑,喬慧喜也一樣。
俞晚晚信誓旦旦,好像已經把蘇言深給拿捏了,她心動了,態度好了很多,“你可以開一個你想要的條件。”
她七十了,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自己的親孫子,蘇安恒躺在那里,在她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他醒還是個未知數。
可她在有生之年一定要看到蘇家后繼有人,不能讓她付出了一輩子心血的輝騰落在旁系或者外姓人手里。
俞晚晚看出來喬慧喜對她畫的大餅有多心動,她冷笑,“我的條件就是你求我。”
她甚至喬慧喜這個人有多驕傲,是不可能開口求她的,但她提出這個條件就已經踐踏到她的面子和尊嚴了。
足以讓她惱羞成怒。
不出俞晚晚所料,喬慧喜的臉色變得陰冷,聲音也一樣,“秦悅,你偷了什么,犯了多大的事情你心里清楚,只要我一個電話,你下半輩子就在牢里生活吧。”
俞晚晚眸光不易察覺的閃了一下,有些詫異。
喬慧喜竟然也知道秦悅偷了MAX的事情,這個老太婆果然不能小覷。
喬慧喜見俞晚晚瞇著眼睛不說話,知道她亮出的牌足以拿捏她,她得意的勾起嘴角,繼續道:“而你的女兒……永遠都會背負一個罪犯女兒的罵名,就跟你和俞晚晚一樣,是罪犯的女兒。”
提到俞晚晚和俞正海,她渾身散發著殺氣。
俞晚晚手攥著拳頭,“我不要一個億,我要你把你名下的輝騰股份給我兒子。”
她要讓他們輝騰在他們俞家吸的血,全部都吐出來。
喬慧喜的手里可是掌握了蘇家在輝騰一大半的股份,她本能的反應是拒絕的,“你在做夢?”
俞晚晚繼續保證,“我能保證讓喬董事長到春節就能抱上孫子。”
她很篤定。
喬慧喜很難不心動,“如果沒有呢?”
俞晚晚看得出來喬慧喜有打算了,她把問題拋給她,“喬董事長覺得呢?”
喬慧喜咬牙,“如果沒有,你就去把俞正海和俞晚晚的墳給挖了。”
她眸光像鋒利的刀刃,又狠又毒辣。
繞算是俞晚晚,眼中也不禁露出了驚恐,她難以想象,一個人怎么能狠毒到這種程度。
死了,連墓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