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深擺出嚴肅的面孔,“既然承認我這個姐夫了,以后這種玩笑這種話不可以再說了,知道不知道?”
俞晚晚搖頭,“不知道。”
她又挑眉,“怎樣你才能同意跟我生孩子?你提個條件。”
蘇言深毫不猶豫的掐滅她的念頭,“怎樣都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可他看著對面女人那張臉,竟然有點后悔把話說的那么絕。
他這是怎么了!!!
趕緊把目光收回來,也埋頭吃東西。
不喝酒,一頓飯快得很。
“有錢人的世界真的不一樣。”
吃完飯,下樓,俞晚晚觀賞風景一樣,四處觀望,給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蘇言深垂眸無語的看著她,“你裝什么?”
別說她在國外接觸的是梅香那樣的家族,就在金時景后面見的世面也夠了,聞江南只不過是一個環境清雅的餐廳。
俞晚晚聳肩,“我是真的不懂,如果我能拿到輝騰的股份,我就也是有錢人了,把這種地方當私家廚房。”
在蘇言深聽來,這是調侃和嘲諷的話,可俞晚晚面無表情的說出來,就好像她真的那么想的。
也許她真的就是這么想的。
蘇言深皺眉,實在忍不住,眼里露出笑意。
他湊近晚晚一點,小聲的問:“MAX也能賣很多錢,你為什么不賣呢?”
俞晚晚挺著胸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正直、坦蕩。
蘇言深’噗嗤’笑出來,“君子?有道……?”
笑了又笑。
她哪來的勇氣說這么正直的話的。
如果她取之有道的話,MAX怎么會在她的手里?
蘇言深笑的雙肩發顫。
俞晚晚知道蘇言深在笑什么,秦悅是個神偷,她才偷了MAX,鬧的現在天翻地覆。
可他也不該嘲笑,她氣不過,抬腳狠狠的在蘇言深腳背上跺了一下,“你可真無聊。”
然后跑開。
先上車,關上車門,鎖車門,然后打開了車窗。
蘇言深追上去已經晚了,他懊惱的皺眉,“你干什么?”
俞晚晚冷笑,“蘇君子這么正直就別做一個小偷的車了,臟了您的屁股,您讓人來接吧。”
說完她一腳油門,車子’轟隆’一聲,開出停車位,再急轉彎,一個完美的飄逸。
剎那間,紅色的保時捷就消失在蘇言深的視線里。
他懊惱的皺眉,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年承。
年承那邊聲音和語氣都很警惕,“蘇總,明霜在牢里自殺了。”
“被及時發現,救下來了。”
蘇言深從上一個消息到下一個消息,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只瞇眼疑惑了一下。
明霜都關兩年多了,要自殺也在剛開始進去不適應的時候自殺,怎么現在受不了要自殺。
他問:“最近有人去看望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