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萍不放心的一直跟著她,直到他們上車,車子開走了。
看著遠遠的汽車尾燈,蘇言深的心忽然變得空蕩。
萬千個不舍的情緒在舞動著。
他這是怎么了?
那是秦悅,晚晚的妹妹,他在眷念什么。
而且他發現,自從認識秦悅后,他想念晚晚的時候越來越少了,一有空就往這邊跑。
哪怕只是路過來看一眼。
抽完了一根煙,蘇言深閉著眼睛靠在床頭。
忽然,他聽到外面傳來小鴨子的叫聲,他驚喜的睜開眼睛,起身跑到門外,看到翁萍手里拿著黃色的小鴨子玩具。
原來是翁萍在大嫂隔壁房間,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小黃鴨玩具,看到蘇言深,她嘆氣道:“香香洗澡玩的小鴨子丟這里了。”
這些天,那小丫頭在這邊她呆習慣了,可可愛愛,突然走了她覺得太冷清,有些想念了。
正在這時,蘇言深的手機響了,把他失落的情緒打斷,他返回房間拿起手機,年承打來的。
“秦小姐去了酒店,正在打聽租房子的事情。”
年承帶來的果然是蘇言深想知道的消息,蘇言深抬起手揉揉眉心,“你安排一下。”
年承:“我知道了。”
……
‘篤篤’
俞晚晚剛把香香哄睡著,準備自己去洗澡的,聽到敲門聲,她以為是服務員,到門口去開門。
門開了,看到門口站著的女人,她一怔,“小姨。”
她手抓緊門把手,提高警惕。
一聲稱呼,尾音還沒完全落,白繪寧一個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俞晚晚腦子嗡了好幾秒。
臉上即刻傳來火辣辣的疼。
俞晚晚沒有伸手去摸,也沒有因為挨這一巴掌而表現的太過于委屈,一雙眼睛眼神倔強的跟白繪寧對視。
她知道,這樣的巴掌以前秦悅肯定經常挨。
她是秦悅,她不能這樣貿然的替秦悅出氣。
俞晚晚的手指收緊,手背青筋都鼓了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擅自做主把MAX給了蘇言深,你又被一個男人迷昏了頭嗎?”白繪寧手指著俞晚晚,氣到面目猙獰。
但這是酒店,公共場所,她盡量壓低著聲音。
俞晚晚搖頭否認,“不是我給的。”
她給予否認更多的不是為了澄清MAX不是她給蘇言深的,而是澄清她沒有被蘇言深迷昏了頭。
但白繪寧不聽她解釋,“秦悅,沒有了MAX你就什么也不是了,我也一樣要繼續在梅香家熬著,你就要乖乖嫁給艾瑞,香香就繼續交給我撫養吧。”
說罷,她目光有意的朝房間里看了一眼。
俞晚晚不敢頂撞或者反駁白繪寧,因為白繪寧肯定有什么能威脅到秦悅的。
「你不能只顧著你生的,不顧生你的人。」
那個生秦悅的人到底指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