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完,盯著聞飛嚴肅的臉,忽然發現新大陸一樣,“老大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聞飛微微蹙眉,似是在思考紀向北的話。
紀向北感覺自己猜中了,他皺眉難以置信,“我沒聊接錯的話,她都生兩個孩子了,你打算給別的孩子當后爹嗎?”
聞飛聽著紀向北這話,突然煩躁,他轉身對身后的方可欣吩咐道:“把他的嘴巴堵住。”
紀向北趕緊求饒,“我錯了,老大我錯了。”
換了正經話題來消聞飛的怒意,“蘇言深那邊今天發來了郵件,同意讓你假意去幫秦悅,他肯定能想到一切可能,可還是同意了,不得不說對秦悅這小姨子也真夠意思,這種險都敢冒。”
聞言,聞飛滿意的笑起來,“他既然這么愛屋及烏,那就成全他,讓秦悅去回復那邊,說我已經同意了。”
紀向北:“是。”
蘇言深把俞晚晚拖出了月色大門,外面有很多狗仔和記者,蘇言深目光敏銳的察覺到,大聲對年承命令,“誰拍砸誰的相機。”
嚇得那些狗仔趕緊默默的撤退。
蘇言深松開俞晚晚的手,轉手指著她:“秦悅,作為女孩子,最起碼要自愛,別人才能愛你,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
他腦子里一直回放剛才那個男人親近她,調戲她的畫面,沒有直接沖過去打人,是礙于他的身份是姐夫。
這樣教訓的話讓人聽著很不舒服,俞晚晚冷漠著臉反問蘇言深:“蘇總這么晚來月色找樂子,是以什么身份這樣冠冕堂皇的來訓斥我教育我呢?”
“我是來找你的。”蘇言深脫口而出。
這回答是俞晚晚沒想到的,她以為蘇言深是來這里喝酒享樂的,“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你跟蹤我?”
她才到這一個多小時,他就趕來了。
細思極恐。
蘇言深氣頭上,沒給俞晚晚解釋他是怎么知道她在這里的,很氣憤的提醒她:“記住你是秦悅,你是俞晚晚的妹妹,我蘇言深的小姨子,在外面不需要對任何人賣笑臉,這份工作你也別做了。”
霸道的讓俞晚晚感到好笑,“蘇總你這么生氣是因為我在這種場合工作讓你覺得丟人嗎?”
不等蘇言深回她,她又接著道:“那你完全不必,我也沒認俞晚晚那個姐姐,更沒認你這個姐夫。”
沒認?蘇言深皺眉,“剛才小狗喊我姐夫的?”
剛才他去找到她,她見到他第一聲就喊的’姐夫’,她忘了?
俞晚晚回想好像是那么回事,被打臉了,但俞晚晚并沒有尷尬的認慫,強行拉轉注意力,“蘇總你口口聲聲隱射酒吧唱歌這份工作不光彩,但我沒弄錯的話,歌手小秦一開始是你那個死了的老婆吧,她來這種夜場工作,你阻止了嗎?”
死了的老婆聽的蘇言深很不舒服,“你再不尊重你姐,我對你不客氣!”
警告完,他又接著回秦悅的話,“她在這里工作的時候,老子每天都來看著,在我的眼皮底下,誰敢調戲她?讓她賣笑臉?”
俞晚晚很意外,懵住了。
所以他以前每天也不是來喝酒享樂的,而是來盯著她的嗎?
蘇言深見俞晚晚不說話,自動理解成她自知理虧,無話可說了,緩和了語氣,“跟聞飛那樣的人趁早斷了,安心進N大,你的前途我會給你安排好。”
俞晚晚還盯著男人那張怒色未退的俊臉,想著他上一句話,’他在這里工作時,老子每天都來看著,在我的眼皮底下……’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