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走后,那些人看方知曉對俞晚晚的安慰眼神就知道俞晚晚拿到的考題很難。
一群富二代們優越感十足,“反正是英文F文什么的,從小就常用的,我是沒什么好準備的,該玩的玩,該吃的吃。”
“我一樣。”
“今晚我們出去聚餐吧,怎么樣?”
他們表現的輕松,只是想給俞晚晚更大的壓力。
提議聚餐的人,說完立即將目光投向俞晚晚:“秦姐你跟我們一起去聚餐吧,今天我們請你,你不需要出錢。”
俞晚晚故意表現出很焦慮,“我的這個語言我聽都沒聽過,我得回家去好好學習,你們吃去吧。”
她愁眉不展的,苦惱極了的樣子。
一個男生走到她身后,很熱情的拉她,“這東西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學會的,趁現在咱們還是同學,聚一次是一次,說不定這次測試過后咱們就不是同學了,一起吧一起吧。”
還有人在推波助瀾,“就是,我們都是從小就學的,這東西又不是背一篇課文,熬夜就能背出來的,還不如放松盡情的玩。”
俞晚晚掙開拉她的人的手,“不行,為了能和你們并肩到畢業,我現在就回家好好學習。”
說時遲那時快,她拿著東西就走人了。
跑出教室,她放慢腳步回頭,翻了個白眼,然后收回目光,大步離開。
……
N大南門離教學樓近,打車也好打,俞晚晚打車的時候通常都是走的南門。
這個季節,樹葉蔥綠,南門外的道路兩側,梧桐樹枝葉茂密,夏季的味道越來越濃。
黑色賓利車里,蘇言深拿著手機,臉色陰沉,對著電話那邊的人發怒,“她都出現了,都來我家里了,你們查了這么多天都沒查到,真是一群飯桶!”
許昭一直盯著校門口。
看到俞晚晚從里面出來,他趕緊提醒蘇言深,“蘇總,秦小姐出來了。”
蘇言深往外看一眼,看到俞晚晚,他眼中怒意瞬間消失,變得溫和,不過再回過神講電話,又一臉怒色,“再給你們兩天時間,找到秦悅確切的位置。”
一句命令下完,他掛了電話。
下車。
俞晚晚往路邊走,看到從車上下來的蘇言深,她從面無表情變得冷漠。
原本徑直往路邊走的,臨時轉了方向,沿著校院墻走。
蘇言深加快腳步跟后面喊,“秦悅。”
俞晚晚裝作沒聽見,腳步還加快了。
蘇言深直接跑著把她追到,若無旁人的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給拉住,“我喊你,你沒聽見嗎?”
低聲責備,帶著幾分寵溺,卻讓俞晚晚心里的莫名之氣更旺。
她甩開蘇言深的手,仰頭冷冷的看著他問:“蘇總有什么事嗎?”
蘇言深反問:“測試題出來了嗎?難不難?”
一上來就關心測試題難不難,應該是關心二十億會不會被她輸掉,她沒好氣的加大了音量,“出來了,什么狗屁E國語言,我聽都沒聽過,蘇總準備好二十億吧。”
明霜昨天出獄了,她昨晚去接香香的時候,那么晚他都沒回家,肯定是去醫院慰問了。
畢竟明霜是被’冤枉’入獄的,他一定心疼壞了吧。
蘇言深感受到俞晚晚好像在生氣,他蹙了蹙眉,可看女子生氣的樣子,想到網上說女人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要講道理,一味的順從準沒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