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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江望在陳則生那里實在是問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索性就放他們走了。
不過為了防止陳則生是在欺騙他們,江望還是派了一部分人去盯梢。
只要陳家那邊一有風吹草動,他就能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等江欲休息好了以后,鹿柚也醒了。
鹿柚嫌棄江欲睡得一臉邋遢的模樣,特意給他打了一盆水來,讓他洗一下臉。
不一會兒,知道江欲醒了的江望就從前院趕來了,他要問江欲有關車禍的事情。
鹿柚識趣地退出了屋子,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兄弟,讓他們好好談。
江欲隨意地睨了一眼江望:“怎么?你是有什么事兒想問老子嗎?”
一如既然的囂張加不屑語氣。
江望開門見山:“你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兇手不是陳則生還能是誰?”
根據江望查到的消息,當年車禍的種種都與陳則生脫不了干系。
江欲輕嗤:“不是他,他都告訴老子了,當年破壞了車子的人是方嫣嫣那死女人真正的男朋友,齊安澤。”
“陳則生告訴你的?你覺得他說的話可信?”江望還是抱有一絲懷疑的。
江欲覺得江望這家伙的關注點很奇怪,難道他在聽到那句“方嫣嫣那死女人真正的男朋友”時,心里就沒一點兒感覺嗎?
方嫣嫣那死女人可是給他戴了好多年的綠帽子,他也不覺得自己頭上綠得慌。
江欲不屑地笑了一聲:“陳則生的話可不可信,你派人去京城那邊的監獄里查一下那齊安澤就知道了。”
江欲的話說到了這兒,微微頓了一下:“還有,江望,你說你是不是腦子又抽眼睛又瞎啊?你被姓方那賤女人戴了那么多年的綠帽子,你都沒有一點兒感覺嗎?”
江欲自己都覺得神奇。
江望知道江欲這是在罵他蠢又沒眼光。
可是……
當年那時候,他光顧著想方嫣嫣被自己睡了的事情,又因為看到了床單上那抹刺眼的落紅,加上方嫣嫣在他面前哭得可憐,他就不禁覺得愧疚,想要彌補她了,壓根就沒有多想其他的事情。
現在再回想起來,江望不禁覺得心里膈應,還嫌棄惡心了。
他怎么就睡了方嫣嫣那個女人呢?
江欲似乎是看穿了江望的內容,挑眉笑道:“放心吧,你你睡的人不是方嫣嫣那惡心貨。”
江欲的話讓江望猛地一震,江欲……這是什么意思?
他當年睡的人不是方嫣嫣還能是誰?那那天早上他醒的時候,方嫣嫣一絲不縷的躺在他身邊,這又該怎么解釋?
江望仔細想了一下,猛然驚醒了:“江欲,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對不對?你告訴我,快告訴我……”
江欲只是笑著看他,隨意地彈了一下自己的褲子上的。灰塵,語調散漫:“別來問老子,老子又不是你,老子怎么會知道你睡的人是誰。”
江望看出來了,江欲這是存心不想告訴他的,至于為什么……他或許能猜到了。
又聊了一會兒,江望從屋子里走出去,回了前院給自己在京城的手下打了電話,讓他們去監獄里找一個叫齊安澤的男人。
而后,江望又記起了陳家的那個孩子,招來了一個手下,讓他去村里面打聽打聽那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