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錄可沒忘記,江近以前跟著他學跆拳道的時候,哭唧唧喊疼的模樣。
也正是因為如此,江近才沒有學會跆拳道。
所以,在很多時候,江近永遠都是被保護著的那一個。
江近委屈巴巴,那張可愛的小臉燒紅了一大片,估計是被江錄說得害羞了。
“哥哥,我可以的,真的可以保護你的。”江近再三強調。
江錄唇角微微上揚,那雙漂亮的鳳眸快速閃過一抹笑意:“好,我相信你。”
江近湊過來,兩只白嫩嫩的爪子抱住江錄的右邊胳膊,“那我可以抱著哥哥一起睡覺嗎?”
換來的是江錄異常的沉默,過了會兒,江錄才開口說:“可以。”
轉頭往旁邊一看,江錄發現江近已經抱著他的胳膊睡著了。
江錄本來是想說江近現在已經是個大男孩子了,應該學會自己一個人睡覺的。
可話沒到嘴邊,腦海里浮現出他那委屈巴巴又可憐的小模樣,江錄一下子就心軟了。
江近雖然作風很小土匪,但人卻是長得真的漂亮又可愛,一看就很招人喜歡的那種。
江近的睡覺的樣子很可愛,時不時砸吧著小嘴巴,嘟嘟的。
江錄斜著身子,靜靜地盯著睡熟的江近看了會兒,忽然抬手摸上了他的臉頰。
小心翼翼地掐了一把,惹得江近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江錄的右胳膊才得以解放。
江錄伸了伸手,抱住了弟弟的小身子,艱難地圈他在自己懷里,忽然湊近他的臉輕輕親了一口。
稚嫩的嗓音沉穩又輕盈:“晚安,小土匪。”
—
次日清晨。
江錄是被江近給吵醒的。
一睜開眼,江近那張可愛又稚嫩的臉就放大在他的眼前。
條件反射下,江錄下意識推開了他,江近沒穩住身子,直接翻倒了床底下。
屁股重重砸落在堅硬冰冷的瓷磚地面上,一聽就知道摔得很重。
江近頓時朦朧了雙眼,委屈巴巴地望著推他的罪魁禍首江錄。
“哥哥,你推我……”江近抹了抹從眼角冒出來的生理淚水,故作堅強。
江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連忙從病床上下來,伸手拉了他一把。
江近也不矯情,借著哥哥的手就站起來了,只不過,他是直接往江錄懷里撲過去的。
江錄險些沒站穩腳跟,差點擁著江近一起摔到凌亂的病床上。
江近嘻嘻笑著,叫了好幾聲哥哥,然后湊近他,吧唧了一大口。
江錄被江近給親懵了,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連雙手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放了。
江近像只偷得了腥的小貓崽一樣,笑嘻嘻地摸了他一把,就跑走了。
江錄無奈地搖了搖頭,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揚了起來,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
江近現在已經沒事兒,可以出院了。
江錄和他一塊收拾完了東西,拎著一個小包包跑出去找保鏢叔叔。
保鏢拎過那個包,帶著兩位少爺一塊回了江家。
他們倆今天都請假了,不用去學校上課。
江近好了傷疤忘了疼,知道自己不用去學校上課后,軟磨硬泡拖著江錄陪他去游樂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