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太子無力只好招呼著良王,興王,柳嬤嬤返回皇莊。柳嬤嬤年老,允太子順著牽著馬跟柳嬤嬤一同走回去。良王跟興王見狀也不可能御馬離開,也只好跟著走。
看他們離開,騰寶雅回身繼續揮舞著鋤頭除草。
柳嬤嬤帶著允太子幾人離開一段距離后,柳嬤嬤這才幽幽道:“昨夜皇莊有屋子失火,又來了幾十名死士,盡管裴將軍早做防備,但廝殺不斷禁衛跟青竹她們幾個難以防守住所有死士,讓一個死士到了公主殿下的面前,若不是公主殿下爆發,亂拳打死師傅意外殺了那名死士,否則公主殿下就危險了。”
“不過就算這樣,公主殿下也不安了半夜,現在裴將軍安撫,后青竹有守了一夜才讓公主殿下睡安穩了段時間。可天蒙蒙亮就醒來,默默躲在床榻深處。”
柳嬤嬤訴說著經歷昨晚危險的騰寶雅情況,拿著手帕不時擦拭眼角的淚水,為騰寶雅感到心疼,心中忍不住暗暗詛咒那派出死士襲殺的幕后黑手。
“老奴還以為殿下今日也會不安定,卻不曾想天大亮之后,公主殿下就要下田,說是去曬太陽去陰氣,其實也是為了專心干活,沒空去胡思亂想,這么一來殿下就沒時間去怕了。”
柳嬤嬤哭笑著,心疼的表情溢出臉。這也是他們今日總是順著騰寶雅,只要不過分,甚至是騰寶雅堅持的,想干嘛就讓她干嘛去。
只是柳嬤嬤,青苗三人總是不會離開騰寶雅,盡量出現在騰寶雅的視線中。
允太子聞言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過頭心疼看著田里努力干活的騰寶雅:“孤的皇妹!”
柳嬤嬤:“老奴是知曉殿下在皇宮里,總能聽到些閑言碎語,更有不少人在算計著,臉上奉承著背后又緋腹不斷,復雜的很,讓單純的殿下不習慣,她才想來皇莊這里,最少這里簡單,能施展自己所長,又是唯一的主子,自由自在。”
柳嬤嬤的幾番話,將可憐兮兮的騰寶雅說的深入人心。良王跟興王也忍不住對騰寶雅生出幾縷憐愛之心。
允太子嘆息:“看來孤擔憂皇妹,想讓皇妹搬回宮是個錯誤的決定。”
柳嬤嬤安撫:“這也是太子殿下您一番愛護之心,公主殿下會理解的。經遭昨晚,公主殿下也是有心想回皇宮的,只是顧慮到自己剛剛來這里,怕沒聽宣召就回京不妥,這才留了下來沒走。”
良王忍不住反駁:“皇宮是皇妹的家,想什么時候回去就能什么時候回去,哪里需要什么聽宣召?”
興王跟著點頭:“就是,這里是京郊皇莊,又不是遠離皇都的封地,不需要聽宣召才能回去的。嬤嬤,以后皇妹想什么時候回去,就直接安排上,無需擔憂。”
允太子在一旁,高興著總是找自己麻煩的兩位弟弟,似乎也將騰寶雅當做自己妹妹看待。“沒錯,兩位皇弟說的對,以后嬤嬤無需擔憂,也可以勸說皇妹不必憂慮什么。”
柳嬤嬤高興頷首,更要行禮著被允太子攔住:“是,是,老奴以后會勸說公主殿下的。有三位殿下這番話,老奴也總算放心了。”
皇莊離不遠,很快就回來了。進入皇莊柳嬤嬤連忙招呼著侍女,侍從們服侍允太子三人,更呼喊著青竹趕緊為騰寶雅收拾行李,回宮所穿戴的衣服,首飾等,要騰寶雅所喜歡的,要華麗符合品級,可不能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