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太子極為淡定:“沒證據。”
騰寶雅一口氣噎在喉嚨上,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的要命不由紅了眼睛,委屈巴拉的:“父皇,父皇就這么信重楊家的人?”
允太子為騰寶雅普及:“楊學士在父皇潛邸時候就跟隨父皇,更是在十幾年前皇都大亂之際救下父皇的性命,這才有父皇登頂的機會。”
救命恩人在前,本就是心腹之人,康文帝又如何不會信重于楊學士呢。楊學士學識可比不上當初的狀元,只是普通進士,若不是這份信重,他不可能是學士,更不可能成為允太子的太傅。
騰寶雅聞言泄氣:“那怎么辦?難道就任由他算計,任由他害死我們?”
“皇兄,我就怕他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人,借此加以利用算計我們個措手不及。我除了種田是沒什么能力,但有父皇,皇兄跟裴成旭你們護著我是很安全的,就怕他害不死我,將目光落在你們身上,除掉了你們我就只是任由人宰割的。”
騰寶雅說的口都干了,盡力的勸說允太子,可看允太子的神色淡定,仿佛一切都無關緊要的樣子,騰寶雅不由想哭。
看騰寶雅越發焦急,無措的樣子,允太子自覺不能繼續逼下去,這才幽幽道:“孤早就讓人盯著他了。”
騰寶雅所有焦急在這一瞬間被凍住,吃驚看向允太子。
允太子繼續道:“從知曉楊家乃是派出第一批殺手,想刺殺皇妹你的時候,孤就讓影衛死盯住楊家父子。”
允太子露出一抹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笑容。
騰寶雅狠狠松口氣,反應過來往允太子所在撲了過去:“皇兄你過分了,既然知道也有了防備,剛剛不提醒我就算了還任由我焦急,皇兄你是不是故意的,想看我笑話?”
“還有裴成旭你……”騰寶雅撲過去被允太子輕松躲開,沒抓住允太子‘報復’的騰寶雅怒火難泄,轉而看到裴成旭。
裴成旭伸起雙手好似投降般:“我只是有防備楊家,但可不知道楊文翰這么詭異,這么瘋狂。剛剛我也很為殿下你擔憂呢。”
騰寶雅委屈:“你都不著急!”
裴成旭解釋:“我只是想到,他想害的人身份都不一般,不可能輕易得手的,其中必然有所計劃。所以我們無需著急,得冷靜下來安排好抓住個正著,到時候呈給皇上,不管楊學士如何受陛下看重,恐怕陛下也不會輕易放過的。”
后宮中哪怕再受寵的宮妃,一旦被抓住證據確定對方謀害皇家血脈,輕則打入冷宮,重則直接刺死沒商量的。
受寵后妃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只是信重的臣子。
一旦覺察到備受信任的臣子如此作為,必然有背叛的感覺,怒火恐怕更高。
騰寶雅嘟著嘴巴悶悶不樂,但不得不承認裴成旭所說沒錯。
允太子也說:“之前讓人盯著就覺得楊文翰詭異,現在被皇妹你這么點撥,皇兄知曉緣由必然能抓住更多楊家人的尾巴,更早的將其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