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書,這可怎么辦?”盡管他們工部也被點名,不過他們想了想,明年還是繼續研究改進農具,亦或是改進兵器,防具等等事宜。
倒也跟今年相差不多,唯一就是得寫份計劃奏書而已。
李幸被詢問著,隨即呼喝著工部兩位侍郎一起寫奏書去。
其他五部侍郎也紛紛詢問著自己頂頭尚書大人。
王士華是戶部恐怕是最被騰寶雅所看重的,而這份看重帶來便是更嚴格一些。
王士華被詢問著沒好氣反駁著:“問老夫,老夫問誰去?”
戶部誰當官誰知曉,從上到下都有伸手過,只是誰當這個尚書之后相比較起來管理比較嚴格,比較沒人伸手那么多罷了。
現在王士華最怕就是騰寶雅讓人清查戶部,清點倉庫中的庫銀跟稅糧。若是仔細調查的話,絕對能發現到庫銀跟稅糧是跟賬本對不上的。
或許該回去找人再仔細寫個賬本?
新任的兵部尚書衛頌卻是反過來詢問:“裴國公,這,這可該怎么辦?您可得想個好法子呀!”
裴成旭沒好氣瞪了衛頌一眼:“衛國公,我也是在殿下訓斥的范圍之內。盡管只是掛個頭銜,但下官好歹也是兵部侍郎之一。”只是掛名而已。
可就這樣他也是被訓斥的范圍之內。
裴成旭一開口,金鑾殿中沒離開的官員們紛紛看向裴成旭。
“不過殿下的擔憂也沒錯,以往是北厥狼族,不過現在北厥狼族是沒了,但卻也不能不擔憂占領另外一半的東星國,班古國繼承了北厥的習慣,在我朝新帝剛剛登基后犯邊。”
不管是東星國還是班古國,條件肯定是比占據江南水草豐美的地區更差的。這也造成東星國跟班古國情況跟曾經的北厥狼族相差不多,全員皆兵。
只是以往北厥狼族更加兇狠一些,經常性的犯邊,這也將零星犯邊的兩國比下去罷了。
衛頌依然詢問著:“那該怎么辦?”
“裴國公息怒,主要是我乃繼承先祖蒙蔭,繼承衛國公。可我始終都不曾領兵,更別說上戰場了。這要怎么防備,怎么安排等等著實是為難死本國公了。”
衛頌在金鑾殿上一點都不曾遮掩的說出來。
其他官員聽聞到不覺的感到牙疼,衛頌還真的有點像是厚臉皮,滾刀肉一樣,都不知道羞!
裴成旭被噎的咳嗽好幾下,反應過來覺察到其他官員注意視線。裴成旭只好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想來殿下也是為了讓我們做好本職工作。”
“我們的本職是該做什么的,我們本就該知曉。咳咳,衛國公是剛剛接手,尚且不熟悉,不如我們先返回兵部找來其他侍郎,將軍們一同好好商量商量。”
難得有個人幫忙出主意,衛頌一點沒猶豫連忙點頭:“行,裴國公請,請,您先請。”現在可一點都不講究自己是尚書,裴成旭之時掛個頭銜的侍郎。
請裴成旭走在前面,仿佛裴成旭是尚書的一樣。裴成旭再度感到牙疼,沒法只好拉著衛頌一起走。好歹他們兩都是國公,論起來還是沒差多少的。
六部中有想法的,有計劃的官員紛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