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幸一出院那天的場面,安西子很久之后都還記憶猶新。數不清的記者和狗仔圍在醫院門口,捕捉到他上了車后連忙追上去。
他們把車子周圍堵了個水泄不通,司機沒辦法開車行駛,生怕撞到人。許幸一有些生氣的打開一半車窗:“這是醫院,請大家注意些,不要擋在門口耽誤患者治療就醫。”
醫院的安保人員上前疏通人群,許幸一這才得以離開。安西子開著車尾隨在他身后,無奈的嘆了聲氣。
公眾人物,走到哪都是萬眾矚目,是好也是壞,因為**變成了一種奢侈。
…
因為腿腳不便,所以許幸一老老實實的留在家里休養,把接下來的綜藝還有活動通告都推遲了。甚至包括演唱會,都暫時告一段落。
只是偶爾在家里搗鼓些demo,然后視頻和音樂老師交流靈感,時不時的去音樂工作室錄歌。
一來二去的,安西子成了他的專職保姆兼司機。洗澡的時候,要人幫他洗,上廁所的時候,要別人扶著他上。這也就算了,畢竟腿腳不方便,情有可原。
安西子最不能忍的就是,這貨吃個飯還要別人喂。
“你是腿斷了,不是手斷了。”安西子曾經一度不想搭理他,由著他自生自滅。結果又架不住他撒嬌賣萌求抱抱,只能怪美色誤人,老老實實的開始侍奉這位主子。
…
吃完午飯,收拾完碗筷后,安西子切了一盤水果,就回到了臥室準備開始碼字。
剛打開電腦,臥室外就傳來許幸一的聲音:“老婆老婆,我要上廁所。”
安西子一臉冷漠的起身走到客廳,看著正坐在沙發上啃蘋果一臉笑意的許幸一,冰冷回復:“剛剛才上過。”
然后頭也不回的回了臥室。
許幸一三下五除二的把剩下的一半蘋果啃完,然后甩著有些嗲的臺灣腔超臥室方向喊了起來:“人家憋不住啦!”
沒有回應…
許幸一無奈的嘆了聲氣,用有些老成的語氣語重心長的講大道理那樣,開始嗶嗶:“你說,要是憋出個什么好歹,你下半輩子性福就沒有了呀。”
“老婆,你要三思而后行呀。”
“老婆老婆!”
啪的一聲,臥室門被打開。然后安西子臉色陰郁的咬牙擠出來了一句話:“你真是個小可愛。”
許幸一對她的“夸獎”充耳不聞,伸出手示意安西子扶自己起來。
安西子聽話的走上前扶著他往衛生間走,然后停在衛生間門口:“自己進去。”
“老婆你知道的,我自己站不穩。”許幸一可憐巴巴的皺著眉,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看的安西子只想抽他一大嘴巴子。
心軟,那是不可能的。
她還能不知道許幸一這只死狐貍賣的什么藥?
本著絕不能慣孩子的原則,安西子這次沒跟著他一起進去,而是冷冷回了句:“不尿就憋著。”
許幸一撇著嘴聳了聳肩,“好吧。”進衛生間時,踉蹌著走不了路,差點摔倒。好在安西子在身后及時扶住了他。